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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渡只發過來了三句話。
【陳渡】好,我認命了
【陳渡】剛才許衷給我發訊息,說半個小時後,明叔會帶一張新的卡給我,以後我和他就不聯絡了
【陳渡】我早該想到他怎麼可能好心送我回他家裡,只是因為要見你又沒什麼理由,才拿我當的幌子
要見我?
許衷要見我?
我感覺到了格外深切的荒謬。
許衷想見我的話,來一趟柏林夜就夠了,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地將我帶到他家裡呢?
他家裡也就一個看著他長大的明叔而已。
我垂下眼皮,很輕地笑了一下。
除了我之外,好像所有人都預設了許衷其實挺在意我這件事。
也許江肅洲也是這麼想的。
那怎麼就我這個當事人不這麼認為呢?
我還算清楚自己的性格,在很多涉及到感情的事情上,我都抱有悲觀的想法。
鋼管舞要求舞者能夠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身材和舞姿,畏畏縮縮地會被人喝倒彩。an從剛教我的時候就告訴我要自信,哪怕站在舞臺上的時候再心虛,也要昂首挺胸。
只可惜我跳鋼管舞的時候並不害羞,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只不過是跟著搖滾樂的節奏將不同的舞姿結合起來而已,我既做不到因為不好意思而虛張出來的聲勢,也很難真的像an期待的那樣做到自信地將身體和四肢攀附上冰冷的鋼管。
只有在感情上,我才會畏縮不前。
【謝遠】我早就說過了,許衷這個人硬起心腸的時候比誰都狠心
【我】陳渡可能有點難受,你跟他在一個地方的話,要不安慰一下他吧?
【謝遠】……
【謝遠】我安慰他?開什麼玩笑?
【謝遠】他都有一張新卡了,還需要我的安慰?
我知道他可能會提當時斷絕關係時許衷叫人拿走給他的卡這件事,於是將手機翻了個面,不再讓自己看到任何訊息。
我還是沒能吃完許衷讓小張給我買的早餐,硬邦邦的小籠包散發出的味道令人作嘔,冰冷的油條也沒了一開始的香味,豆漿已經有點酸了,不能再喝了。我將它們扔進了垃圾桶,拿起手機準備回房間時,手機突然振動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電話。
我有點疑惑地接通了電話。
認識我的人知道我不會說話,所以有事都會發訊息,不可能給我打電話。
這又會是誰呢?
“我是許衷,沈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