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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有了包養關係後,因為許衷個人的人格魅力而動的心,本質上還摻雜了有點複雜的利益互換——他得到了錢,許衷發洩了慾望,他會動心是在計劃之外的事情。
即使因為許志國的出現和插手讓許衷選擇了跟他斷絕來往,他又一門心思地認定了許衷只是藉著他的由頭來見我這件事,可是許衷給他的那張卡已經昭示了他們倆關係的真正結束。
從一開始就是你情我願的包養關係,結束時也沒有鬧得特別難看。
我不認為陳渡的心動會是真的非許衷不可,而許衷給他的卡說不定都夠他坐吃山空地過大半輩子。
這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可能因為我不是陳渡,沒辦法設身處地地思考他會這麼做的原因,也不能理解他究竟在想什麼,所以得不到答案。
我看了一眼時間,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褲子後,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陳渡的眼睛紅的像只兔子,謝遠哄了半天也沒哄好,可能也有些不耐煩了,正坐在一旁剪指甲。
我們都沒再開口說什麼,我側耳聽到外面響起來的搖滾樂前奏,於是走上了臺。
3座依舊空無一人,我的動作攀附著鋼管,踩著鼓點的節奏變幻,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那裡。
我清楚他不可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而我想不明白的所有問題,也許能在和許衷見的那一面裡問個清楚。
說不定當所有問題都有了答案以後,我再向許衷做出永不打擾的承諾,就能在第二天看到許衷坐在卡座上,一抬頭就能瞧見舞臺上的我。
哪怕他懷裡又摟著會撒嬌的漂亮男生,只要許衷沒有再退出我的生活,那麼這就都不算什麼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能聽到歡呼聲,鼓掌聲,議論聲,那些或狎暱或欣賞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帶著審視和評價的意味。
而我只是看著許衷曾經坐過的卡座方向。
只有他的目光和態度永遠不一樣。
搖滾樂停留在最高昂的地方,我鞠躬後就下了臺,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這才感覺到肌肉在那一瞬間的痠軟。
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陳渡已經走了。
謝遠抱臂看我,沒什麼表情:“你知道陳渡為什麼要過來嗎?”
我看著他。
謝遠笑了:“因為他被你一個啞巴比下去了,他覺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