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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皮衣皮褲,緊身的材質襯得那兩條腿又長又直,露出來的面板上滿是紋身,紋著亂七八糟的英文和玫瑰花。他聽到進門的動靜後,偏過頭看了我一眼,我注意到他耳朵上戴著叮叮噹噹一堆耳飾,染成銀色的頭髮留長了一點,正好遮住了眉毛上的眉釘。

他不像是來跳舞,倒像是來做鴨子的。

“你是沈渙對吧?”

我點了點頭,心道楊明陽倒真挺喜歡這種型別的男生,我能從謝遠臉上看到一點林小陌的影子。

謝遠就“嘖”了一聲:“跟你同臺的話,競爭壓力真大啊,你說我應不應該找楊明陽多要點工資當我的心理落差費?”

他的態度倒是比林小陌好得多,就是一張嘴實在是碎,我還沒打完字,他就已經換了個話題。

我換好衣服後,不自覺地看了一眼他脖頸上的項圈,牛皮質地的項圈上嵌著一圈鉚釘。謝遠見我注意到了,就說:“這是我在情趣用品店裡花九塊九搶到的便宜貨,不是花錢找人定製的,戴著好看而已,又不值錢。”

我沒有解釋自己只是又一次回想起了許衷的那個朋友圈,就算他刪掉了又能怎麼樣呢?

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已經在我記憶裡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即使他刪掉了也沒有用。

只不過我永遠都不可能責怪他。

我側腰的淤青已經淡下去了,做好了心理準備後再看向座時發現沒有許衷的身影,也不會讓我在舞臺上失態。我在鋼管上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旋轉又或者是繃起足尖,人們如火一般熱烈的熱情比單純的跳舞更能炒熱氣氛,開了十六度的空調都有些不頂用了。

我努力讓自己心無旁騖地順著搖滾樂的樂點在鋼管上變換各種動作,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舞蹈讓我跳出了一身汗,要下場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問能不能再跳一次。

謝遠已經迫不及待地上場了。

他穿得勾人,長得也好看,柏林夜裡每天來來去去的人太多了,沒人會費心去思考林小陌和謝遠的不同,舞跳得好又會熱場子,就已經能讓這些人心滿意足了。

我在後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回休息室,而是走到了調酒臺旁邊。

江肅洲正忙著調酒,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看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就比劃道:來看看你。

“你最好真的是是來看看我的。”江肅洲把酒杯往托盤上一放,再把托盤遞給了小宋,“去吧,9座——我幫你盯著了,許衷說到做到,說不來真的就沒再過來了。”

我不想聽江肅洲闡述這個事實。

他看著我變了臉色,就笑笑:“你這是什麼表情?”

我催他:調你的酒吧。

“我跟你說,幸虧你沒去鬼屋,”江肅洲看了一眼訂單,“嘖”了一聲,頭也不抬地說,“裡面又黑,人又多,我當時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撞到了棺材角上,疼得我差點跪下去。要是你去了,不得傷上加傷啊?”

我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是沒被撞到什麼東西,但是我撞見了許衷,他的態度冷熱不定,讓我捉摸不透。

江肅洲及時轉移了話題:“老闆新招來的這個還挺厲害,跳了這麼久還能蹦這麼高。”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舞臺,謝遠正不知道朝哪個方向拋媚眼。

“他比林小陌看著順眼多了,”江肅洲又調好了一杯酒,嘴裡還在絮絮叨叨個沒完,“好像才十九歲。我十九歲的時候還在思考是專升本還是三年大專後直接出來找工作,他的十九歲就是月入四千,跳跳舞就把錢掙了。”

其實跳舞也很累,對體力要求高,對身材要求更高,但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就當預設了他的話。

許衷一直沒有來過柏林夜,新發的那條朋友圈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在了“三天可見”裡,有時候都會讓我懷疑它是否存在過。

我失去了有關於許衷的訊息,卻怎麼都沒想到沒過幾天,會在柏林夜裡看到了一個人喝酒的陳渡。

“他很愛我”

當時我正在調酒臺旁邊幫江肅洲遞盤子,小宋跑過來,先是看了我一眼,半天都沒開口。

江肅洲忙的滿頭汗,嫌他磨嘰:“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你看沈渙幹嘛?”

小宋囁嚅道:“江哥,3座點了一杯星星點火,指名道姓要沈渙送過去。”

我在臺上跳鋼管舞的時候,沒看到3座上出現誰的身影,怎麼就在我幫江肅洲做事的這一時半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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