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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出許衷的想法,他對陳渡的輕視就說明了許衷的不在意。
我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心裡湧上了一點兔死狐悲的憐憫,又覺得自己實在可笑。
說不定在明叔眼裡,我連陳渡的地位都夠不上。
陳渡那邊窸窸窣窣的動靜持續了好一會兒,我聽著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和開門聲來來去去,即使許衷所說的耳塞近在咫尺,我也沒有起身去拿。
最後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設定的鬧鐘吵醒的。
翻身坐起後,我環顧四周,先對著格外陌生電話的環境發了一會兒呆,關掉鬧鐘後才想起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是早上八點半,許衷給我發了條訊息。
我坐了好幾次深呼吸才敢點開微信,已經做好他發訊息趕我走的準備了。
【許衷】起來了嗎?出來吃早餐
時間是十分鐘之前。
我立即下床洗漱,換上自己的衣服後,把穿過的衣物放在了浴室的洗衣籃裡。經過洗手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臉,可能是因為昨天沒睡好的緣故,眼底泛了一圈很淡的陰影,臉色也算不上好看。
我在柏林夜跳鋼管舞時偶爾會化妝,技術不算特別好,但是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的照耀下會顯得整張臉好看一點。現在我盯著鏡子裡自己的臉,格外後悔沒有帶上自己的那幾個化妝品,至少能讓自己看上去沒這麼憔悴。
許衷又給我發了一條訊息。
【許衷】明叔說聽到你房間裡有聲音,還沒好嗎?
我怕許衷等得不耐煩了,就帶上手機,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
明叔正站在門口候著,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有點懵,明叔穿得衣冠楚楚,見我開門,便說:“少爺正在餐廳等你。”
我緊張地跟著他下樓,腦海裡總想起晚上他吩咐其他人照顧陳渡時相當冷酷的話。
在我的意料之外,餐桌上只有許衷一個人,他背對著我,手裡的叉子上叉著一小塊沒化的黃油,聽到我走過來的聲音後就扭過頭。
他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淡下去了,只有仔細看才看得出他臉上的紅痕。
“坐,”他指了指身邊的椅子,“吃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