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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抿了口酒,微微挑起眉:“好了,喝了,你還在這裡站著,是要我把那幾百塊錢還給你嗎?”
作者有話說:
1沈攻許受,別站錯了
2受不潔,一開始只做1
3後期有追夫,不是火葬場
4不適合任何控黨蘇黨閱讀
5攻受長得都很好看,不屬於美攻帥受/帥攻美受
6有bg、bl副cp,佔篇幅不多
7全文24w左右,隨榜更新
“一條賤命”
我當然不可能跟他計較點酒的這幾百塊錢,又聽得出來他是在趕我走,說不定連這杯酒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嚐出來。
但是我又忍不住在心裡想,好歹……好歹他在帶過來的小情人面前給了我幾分好臉色,否則我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我正準備帶著托盤離開,依偎在男人懷裡的小男生又開了口,依舊是那副甜得發膩的聲音:“把酒也帶走。”
我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
他微微低著頭沒再看我,修長的手指勾住了男生的皮帶,順著衣服下襬往裡面摸。
男生顧不上繼續為難我,伏在男人肩膀上喘了一聲:“哎呀,許少……”
我見男人沒說讓我把酒帶走,又不想看他和小男生調情,轉身便走了。
舞臺上的音樂聲正好停了下來,尖叫聲和鼓掌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我往舞臺上看去,看到有人往林小陌的長筒靴裡塞錢。
他化了濃妝,朝那人拋了個媚眼,又和其他人互動了幾分鐘,把氣氛炒到了更高的地方,才往後臺的方向走。
我從層層疊疊的人群中走過,在刺耳的貝斯聲中走到了江肅洲身邊。
他看我將托盤還了回來,有點驚訝地問道:“他沒把酒潑在地上啊?”
我搖頭,一時間沒忍住,又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是週六,柏林夜裡來放鬆解壓的人太多了,我只能看到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模糊人影,其餘的便什麼也看不清了。
又有人點了單,江肅洲來不及再問我什麼,就往後臺的方向指了指,示意我先過去:“你別在這裡佔位置,礙事。”
我沒跟江肅洲說過我跟林小陌的關係不太好,去後臺休息的話,肯定會撞上,到時候免不了又被他陰陽怪氣幾句。
但我看著燈光下江肅洲化了妝也遮不住疲憊的神色,沒怎麼猶豫,就直接走了過去。
林小陌正坐在唯一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上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做了美甲的手指上閃著亮晶晶的水鑽,那隻被塞了錢的長筒靴歪倒在地上,正好壓住了我的那雙高跟鞋。
聽到動靜後,他抬起頭看著我,冒著細汗的額頭脫了妝,長長的假睫毛半掉不掉地垂下來,顯得他這張臉格外陰鬱。
“喲,”他朝我吹了個泡泡,“攀完高枝回來了?”
我權當自己聽不見,找了另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按理說,輪完我的班次後,我就可以直接回家了,但是江肅洲今天特意拜託我等他下班了一起走——他今天的班次是下午六點到零點,但是明天是他女朋友生日,他給他女朋友訂了蛋糕,準備今天請一個小時的假,十一點就去拿蛋糕,十二點送到她家裡,要給她一個驚喜。
還生拉硬拽上我,說順便給他女朋友看看自己在上班地方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就糊里糊塗地答應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離江肅洲下班還有半個小時,我在更衣室裡換好了自己的衣服,不知道洗過多少遍的t恤下襬被拉成了透明的白色,鏡子裡映出來的那張臉怎麼看都不算出眾,就算是化了妝也只顯得僵硬。
莫名其妙的,我想起了那個幾乎黏在男人身上的小男生,他的臉白白淨淨的,我看不太出來是不是化了妝,只記得他攀附住男人的手指白而細,像藕一樣,脆生生的嫩。
他對那麼好看的小男生都是這樣輕慢的態度,更何況只是靠跳舞的身段去取悅於人的我。
我沒再看鏡子,將臉上的妝卸掉,走出更衣室後,發現林小陌還坐在椅子上敲鍵盤。
我有點驚訝。
前幾天他都是一到下班的時間就走,不肯在柏林夜的休息室裡呆太久。
我不想多管閒事,蹲下來把我的那雙高跟鞋從長筒靴裡抽出來的時候,手指被林小陌用鞋跟踩住了。
他用了力,我又猝不及防,一時間疼得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