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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不到一分鐘的跪拜中想了很多,有關於我和許衷的過去、現在還有未來。我們倆以後會有矛盾,也許還會有爭吵,但是誰都不會再說分開。如果姜月沉真的在天有靈,能不能保佑一下許衷,保佑一下我,保佑我們倆這輩子都平平安安。
我被許衷扶著站了起來,兩個人在呼嘯的風聲中一起看著墓碑。
“我帶你來這裡,是想讓你見見我的母親,也能知道我想跟你走一輩子的決心,”許衷沒有看我,只是跟我十指相扣,晃了晃手,“你願不願意?”
我一時間沒忍住,嘴角勾了起來:我願意。
許紜氣喘吁吁地從石階上走了過來,明叔跟在後面,提著一大袋紙錢。
“當年我來置辦墓地的時候就說過,沒必要找這麼高的地方,”許紜掏出了打火機,她瞟了一眼我和許衷,一副沒眼看的模樣,“母親在天上看到十幾年後我穿著高跟鞋走這麼陡峭的石階來看他,肯定會心疼。”
許衷才不慣著她:“不是昨天晚上你跟我說,高跟鞋搭你這一身,母親就能看出你過得很好嗎?”
許紜立即控訴道:“媽,你看他!”
明叔點燃了紙錢,在旁邊不出聲地笑了起來。
明黃色的紙錢一點點地蜷縮成灰黑色的紙屑,又隨著風在空中揚起,漸漸離我們遠去,將我們最廣闊的愛和最無邊的思念帶給了天國上的親人。
我跟著許衷見過了他的外公和外婆,照片上的老人朝我露出慈祥的笑容,無聲地給予了祝福。
等一切都結束了,許紜先坐上了車,等了好半天也沒見我們倆坐上來,疑惑地搖下車窗:“你們倆不回家?”
許衷搖頭:“你先回去,我們倆要去約會。”
許衷翻了個白眼,她扔了把傘出來:“晚上可能要下雨,小心淋成落湯雞。”
許衷也不爭辯,朝她擺了擺手。
汽車載著他們離開,許衷看向了我:“走吧,看海去。”
他牽著我的手,按照導航的指引,從墓園走到了海邊。
沒有落日,沒有海鷗,天還是陰沉沉的,昭示著風雨欲來,許衷掬起一捧淺海的水,又看著它嘩啦啦地落下去。
“沈渙。”
我撿起了一個貝殼,扭頭看向他。
“我就是覺得,你當一輩子啞巴好像也沒什麼不好,”許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