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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你想冷靜多久?”
我思考了一下:過年之後吧。
許衷苦笑一聲,似乎不那麼意外:“昨天晚上我還以為我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呢。”
我站起來:我幫你收拾東西吧。
“不用,”許衷搖搖頭,他把我按下去,“我直接去明叔那裡。”
我愣住,他環顧四周,這裡有過太多他生活過的痕跡:“反正在你沒有說要正式分手之前,我還是你男朋友,我還有證明的機會,對吧?”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開心就好”
“所以你跟許衷分手了。”江肅洲往嘴裡扒拉了一口飯,這麼對我說。
我無所事事地拿勺子來回翻著碗裡的飯,第二次糾正:不是分手,就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讓我跟他能夠冷靜地去思考還有沒有必要去維繫這段感情。
“你怎麼突然醒悟了,是終於發現天大地大,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我搖搖頭:不是。
江肅洲像看傻子一樣地看我:“你跟我說,許衷會想辦法讓許欽言離你遠點,他姐姐還會在過年的時候跟你見面,看許志國大腹便便的架勢,說不定哪天駕鶴西去了,家產落在他姐姐手裡,你就可以跟著雞犬升天了——這麼好的條件,現在你告訴我,你準備放棄?”
我早就猜到江肅洲會這麼說。
可是許衷會接近我就是因為我有利用價值,他突然決定中斷計劃,讓我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這個時候,他能保證他會永遠純粹地愛著我嗎,就像我愛他那樣?
我總得給許衷時間去想清楚,也做好了被他放棄的準備。
昨天許衷離開的時候,也只說他要去找明叔,除了叮囑我記得按時吃藥之外,沒再囑咐些什麼。他的態度還算平和,走的也瀟灑,卻連一件衣服都不肯帶走,就好像他篤定自己一定會回來一樣。
“你在想什麼呢?”江肅洲的聲音將我發散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喝了口可樂,問我,“又在想許衷是吧?”
我默然。
江肅洲一臉難以置信:“許衷不在你家裡住了,你出來陪我吃個飯都像丟了魂,你跟我說你要冷靜?”
我內疚地看著他。
江肅洲評價道:“戀愛腦沒救了。”
他見我神色不虞,“嘶”了一聲,服軟似的把筷子放在桌上,給我抽了兩張餐巾紙:“哭了啊,那你擦擦眼淚。”
我當然不可能因為他這一句話就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