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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我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子的杯沿,許衷離開時說的話還在我耳邊迴響。
他不可能放棄我,許衷已經把這個事實擺在明面上了,我又看到了那張還沒被我收好的銀行卡。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自己跟許衷在事情徹底結束後該何去何從,因為很快就復工了。
楊明陽在群裡通知明天要正式開始上班後,江肅洲就給我發了訊息。
【江肅洲】我今天晚上才能回建海市,怎麼休息不了兩天又要開始上班了???
我看了看日曆,今天是過年的最後一天,於是不怎麼走心地安慰他。
【我】沒事,再上一個星期就可以放元宵節的假了
江肅洲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他給我發了一個小狗在打滾撒潑的表情包。
我不由地笑了一下。
【江肅洲】我問過楊明陽招聘調酒師的事情,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
【我】什麼?
【江肅洲】他說不該我管的事情讓我不要操心
【江肅洲】這關係著我要不要一整夜都待在柏林夜,也關係著我會不會因此漲工資
【江肅洲】他居然讓我不要操心
隔著螢幕,我都能感受到江肅洲撲面而來的怨氣。
喬卉的離職對於楊明陽的柏林夜來說也許真的算得上一個損失,畢竟一開始跟她還有些不對付的江肅洲在正式分紅之後沒再我面前抱怨過她。就連謝遠跟著陳渡來我家的那天偶然間提起喬卉時,也誇了她一句,說她長的好看人也機靈,調的酒度數低還好喝。
這些對於家族的利益沒什麼特別大作用的子女,最後不是淪為最不起眼的棄子,就是當成了聯姻的工具。
我跟喬卉沒什麼交集,也不知道她的近況,希望她能嫁一個好人,至少能夠保證自己的後半生衣食無憂。
我感覺自己突然能夠理解許衷為什麼一定要插手許紜的事情了。
他的計劃並不是萬無一失,誰都沒辦法保證明天和意外哪個會最先到來。可是如果許紜爭不過許欽言,又或者是許志國腦袋裡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的陳舊觀念永遠無法改變,最後讓許欽言得到了家產,那麼許紜的結局又會是什麼呢?
我不認為許志國會再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