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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的不烤魚就烤我,我我我我敢不烤嗎?
“我可以沒有烤魚,但不能沒有糖。”黑川凜說道。
“我看你血管裡流的都是糖漿!”降谷零怒視他。
“這不是挺好的?”黑川凜想了想,誠懇地回答, “如果血濃稠到這個程度了,就不用包紮了,馬上就止血。”
“確實不用止血了,直接送太平間吧!”降谷零說道。
“嗯嗯嗯!”藍堂英二含著飯,拼命點頭。
“嗯?”黑川凜斜睨他。
藍堂英二想了想,默默把椅子往降谷零這邊拉了拉,很有求生欲地決定立場。
黑川凜:……拳頭癢了。
“要麼吃飯,要麼餓著。”降谷零下了最後通牒。
“哦……”黑川凜縮回手,戀戀不捨地看著糖罐子。
降谷零覺得神清氣爽,夾起一條烤秋刀魚咬了一口,輕描淡寫地補刀: “這魚烤得不錯。”
黑川凜看著他的模樣,突然間“噗嗤”一聲笑出來。
“幹嘛?”降谷零警惕地瞪他。
“沒有沒有。”黑川凜立刻搖頭。
——要是說他叼著魚的樣子更像貓了,肯定會被打死的!平時不介意逗著玩玩,但現在嘛……重傷患很吃虧的。
“神經病。”降谷零本來就兩天沒好好睡覺了,一大早又趕來北海道折騰一趟,這會兒也又困又餓,頓時不理他了。
而且藍堂英二的手藝是真的不錯。
吃完飯,藍堂英二藉口洗碗,飛快地逃離。
“好了,現在來說說,什麼情況吧?”降谷零抱著雙臂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開口。
“不知道,不是我。”黑川凜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無辜。
“但是你昨晚肯定在現場,對吧?”降谷零很肯定。
黑川了想了想,答道: “智慧安保系統是我廢的,我要進去拿回一點東西。其他就不清楚了。”
“你進去的時候,雨宮臣活著吧?”降谷零確認。
“這我怎麼知道?”黑川凜一攤手, “我沒和他打照面,不確定那個時候他死了沒。
“雨宮臣的屍體在他辦公室開啟的保險櫃前面。”降谷零提醒。
“那應該活著。”黑川凜立刻答道, “我只是撬開了保險櫃拿走了一些東西,是離開的時候才驚動……”
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
“想起什麼了?”降谷零心念一動。
“說起來,當時情況太緊張了來不及多想,但是……”黑川凜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我覺得,保安不是我驚動的,我只是被另一個蠢貨連累的。”
“你是說,有另一波人同一天晚上行動,殺了雨宮臣,放了一把火,驚動了保安,結果把還沒來得及離開的你也困在了裡面?”降谷零的表情嚴肅起來。
“應該是。”黑川凜乖巧點頭。
“你覺得你這麼說,我就這麼當真嗎!”降谷零暴躁, “如果不能證明還有另一波人,你就還是唯一的嫌疑人!”
“如果我是唯一嫌疑人,現在這裡就應該被警察圍住了。”黑川凜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把地址告訴零,也是一個賭注。他賭降谷零不會告訴同事,而是一個人來。
“而且……”他又忍不住抗議, “你來之前也不知道我受了傷,不能因為我剛好在北海道就斷定我是嫌疑人吧!”
降谷零聞言默默轉身,直接把地下室的門從裡面反鎖了三重保險。
“零?”黑川凜不解地看他。
“你是陽光福利院的倖存者?”降谷零直接問道。
“這你不是知道了嘛……”黑川凜一怔,隨即一聲笑嘆。
“我查了陽光福利院的檔案,當年唯一的倖存者,就是現在的藍堂英二。你的名字是不在名冊上,還是當年的屍體裡有一具屬於外來者?”降谷零繼續說道。
“都不是。”黑川凜搖了搖頭, “屍體和名冊是對應的,我也確實在名冊上,一號嘛。”
“不是?”降谷零皺了皺眉,隨即想起另一個可能, “難道……”
“就是你想的。”黑川凜看了一眼門,淡淡地說道, “不在名冊上的人不是我,是英二。他是前一天才被帶到孤兒院的孩子,沒經歷過一場考試,所以還沒有編號。在孤兒院,他是唯一一個和我沒有過任何利益衝突的人。”
“所以,你讓他頂替你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