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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完所有的事。
那就先排除美國,時間不夠,他拿到密碼的第一時間就能通知fbi趕到機場把兇手保護起來。那麼,比起周邊國家,他更傾向於,兇手並沒有外逃,而是還留在日本。
“日本……在哪裡呢。”降谷零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突然間,手機鈴響了起來。
“風見,什麼事。”降谷零問道。
“降谷先生,這邊有點意外的麻煩。”風見裕也說道。
“為什麼這麼吵?”降谷零皺了皺眉。
地下室裡一片死寂,讓他清晰地聽見風見的電話背景音裡,哭聲罵聲安慰聲甚至推搡打鬧的雜音就在不遠處。
“馬上就好。”風見裕也說著,迅速換了地方,噪音也安靜了不少, “我現在在樓梯間。降谷先生,雨宮臣的家屬在警局吵鬧,想要帶走雨宮臣的屍體火化安葬。”
“不行。”降谷零立刻說道, “這是刑事案件,兇手還在逃,怎麼可能讓他們帶走屍體。”
“山口警部也是這麼說的。”風見裕也沉重地說道, “但是家屬態度很堅決,警察有點攔不住,又不好對受害者家屬動手,目前僵持住了,很影響我們偵破案件。”
“為什麼前幾天也沒鬧,今天突然鬧起來?”降谷零問道。
“我查了下,是因為律師說,雨宮臣留下遺囑,必須等他的喪事辦完,才公佈遺囑。”風見裕也答道, “大約是怕提早公佈,子女為了遺產直接吵起來,讓他走都不安穩吧。”
“去查查有沒有人推動,以及那個律師。”降谷零想了想,又開口, “跟青森這邊說,我們公安要求再次進行屍檢。”
“哎?可是……”風見裕也有點遲疑, “降谷先生,您懷疑雨宮臣的屍體上還有什麼線索,青森的法醫沒看出來?”
“雨宮家想要回屍體,那我就假設屍體有問題。”降谷零斷然道, “這世上沒有這麼巧合事。以及,這是通知,不是申請。案子已經移交公安了,青森那邊只是協查,我說了算!”
“是!”風見裕也一個激靈,大聲應道。
就算是在電話裡接受的任務,但他還是站得筆直,彷彿面對著上司一樣。
他很清楚,這相當於不信任青森法醫的工作能力,是個很得罪人的差事。但是他們是公安,原本就沒有人理解,沒有人喜歡的公安,只要能破案,保護好這個國家和民眾,多被討厭一點也沒關係。
他們這些當下屬的,只要堅定地跟隨降谷先生的腳步走下去就夠了!
“交給你了,風見。”降谷零笑了笑,心裡又有一句話浮起,和他的口型完全重疊, “我們這樣的人,有時候還是挺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是,我一定會辦好的。”風見裕也信誓旦旦。
降谷零掛了電話,又有點不爽。
可能……又被赤井那傢伙說對了。
不過,他也不能就這麼等著。確認了安全屋裡確實沒有其他線索了,他很乾脆地離開。
車子依舊停在對面,半小時後,他就回到了警署。
風見裕也的工作效率確實沒的說,大樓裡安安靜靜,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完全看不到剛才彷彿醫鬧一樣的混亂現場。
只是,路過的警員看過來的眼神有點複雜。
若說之前是好奇,還帶著點好感——畢竟他知道自己的臉很佔便宜。那現在更多的就是混雜著不滿和憤怒的複雜。
降谷零覺得無所謂,誰都喜歡溫柔的咖啡店員安室透,但喜歡固執認真的降谷零的人……他忍不住一笑。就算是工藤新一,很多時候也無法和他站在同一個戰線上。這讓他忍不住嫉妒另一個時空的自己了。
忽然間,他的腳步一頓。
昨晚……不,大概是今天早上?他好像聽見有人在耳邊說:我最喜歡零,比透還喜歡。
“呵。”他忍不住一聲哂笑。
大概是做夢吧。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迎了上來,後面跟著一路小跑的山口警部。
“怎麼樣?”降谷零直接問道。
“家屬已經安撫好了。”風見裕也推了推眼睛,沒說是怎麼個安撫法。
降谷零也不在意,他只需要結果。
“降谷警官。”山口警部一臉苦笑,額頭的汗冒得更厲害了。
“有什麼問題嗎?”降谷零問道。
“……沒有。”山口警部被噎了一下,只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