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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懶洋洋地開口,“上次沒有,這次也沒有。”
“所以,是借酒裝瘋嗎?”赤井秀一頭疼。
“不,就是想揍你。”降谷零眨巴眨巴眼睛,很老實地回答。
“噗……”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來。
赤井秀一想了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降谷零沒什麼反應,臉頰貼著柔軟的毛毯,眼神水汪汪的。
“好吧。”赤井秀一嘆了口氣,肯定道,“上次是借酒裝瘋,不過現在是真醉了。”
“沒有。”降谷零不假思索地反駁,“我臉不紅,頭不暈,心跳沒有加快,思維也很清晰。我沒醉。”
他的話還沒說完,工藤新一已經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那個嚴肅的降谷警官,喝醉了以後居然是這麼可愛的嗎?忽的,他停下笑聲,表情又有些複雜。
“怎麼了,新一?”毛利蘭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工藤新一搖搖頭,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的夕陽,眼底閃過一絲感慨。
人都本性是不會變的,或許他無法完全理解降谷零為什麼總是用尖刺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不肯走出來,但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曾經波洛咖啡廳裡那個溫柔的安室透也不是假的。
安室透並不是降谷零為了臥底任務故意塑造出來的虛假人設,他就是降谷零的一部分。
降谷零還是吃了晚飯的,只是喝的酒更多。
“怎麼辦?要不,讓他在家裡住一晚上?”赤井務武提議。
“看著也不是鬧騰的孩子。”赤井瑪麗點頭。
不得不說,降谷零在長輩面前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哪怕是他不喜歡的i6和fbi,但私人場合裡就是個乖巧的後輩。
“還是送他回去吧,我知道他住哪兒。”赤井秀一拒絕。
“但是,他醉成這樣,一個人住酒店會不會出事啊?”毛利蘭很擔憂。
“不會,有人照顧他。”赤井秀一很肯定地答道。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工藤新一震驚。
“大概……”赤井秀一卻笑了,“不是挺好的嘛。”
“……”工藤新一心裡想尖叫:哪裡好了啊!之前那個平行世界的他到底對降谷先生說了什麼啊!可惜交換回來之後,無論父母還是赤井先生,都對那幾天的事守口如瓶。當然,他明白那是在保護波本這個最後的臥底。但是現在組織都滅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男孩,那是他們的私事,你要相信降谷君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人。”赤井秀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拎起鑰匙,“我去開車,你們把他扶到車上來。”
“哦。”工藤新一撓了撓頭,伸手去拉降谷零的手腕——
“啊!”他忍不住一聲驚呼,猛地縮手。
“新一?”眾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嘶——”工藤新一舉起手,露出還在冒血珠的手指,苦著臉說道,“降谷先生袖口放了什麼啊?”
世良真純轉身拿了個創口貼給他。
“謝謝。”毛利蘭感覺撕開創口貼給他貼上。
“這是……凜風的刀片?”赤井秀一遲疑著說道,“根據fbi的資料,那個人不常用熱武器,最順手的兵器是小刀片和鋼絲。”
“保命的武器都能教嗎?”赤井瑪麗臉上滿滿的興趣。
“我來吧。”赤井秀一無奈地上前。
誰知道降谷零身上還有什麼會咬人的古怪東西?
黑川凜靠在酒店門外的玻璃上,手裡捏著一根菸,卻沒有抽,而是任由煙一寸寸燒成灰。
一天時間,足夠他把降谷零的資料全部翻一遍了。
以前不查,是想享受挖彩蛋的樂趣。而如今彩蛋已經開啟了,他當然要更瞭解得到的那份獎品。
知道得越多,越能理解降谷零那種刺蝟一樣的保護殼。
一個從小就缺愛的孩子,所有對他好的,他在意的人都離開了。一邊渴望著愛,一邊害怕著——怕太接近後再失去。
遠遠的,火紅的福特野馬拐進來,穩穩停在臺階下。
黑川凜順手將燒到一半的煙丟進垃圾桶,大步走過去。
“還給你了。”赤井秀一沒下車,只是降下了車窗。
黑川凜自己動手開啟後座車門。
“說了我沒醉。”降谷零拍開他的手,搖搖晃晃地下車。
黑川凜摸出一張捲起來的鈔票,順著開啟的車窗丟到副駕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