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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棲言忙活了一陣,臉不紅氣不喘,又接著剛才的話繼續道,「雖然我跟小文是同父異母,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母親在他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是我媽見他可憐,才給抱回來養的。」

「我爸當時是被設計,才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所以一直不想承認小文,也不讓他姓傅。」傅棲言憶起當年的事,神色沉重了不少,「我其實很早就知道小文心裡的秘密,他膽小謹慎,也不願與人多交流,就是害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

「但是他有什麼錯?性向男女也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為什麼要因為這個活得戰戰兢兢,受人歧視?」傅棲言轉頭看她,彷彿尋求支援,「對嗎?」

陸晚本來打算只聽他說,不做回復的,但是與他對上視線的一瞬,她好像從傅棲言的眼睛裡看到了悲傷,那種情緒瞬間讓陸晚動容,沒忍住開口,「對。」

「錯的是那些笑話他,傷害他的施暴者,」陸晚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等我們找到喻栩文之後,就告訴身邊的所有人,他沒有錯,好不好?」

傅棲言的情緒被陸晚一下一下的順撫著,慢慢的平靜下來,最終回道,「好。」

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陸晚覺得時間不早了,想起來自己還是特地來找沈棉棉的,不應該在這裡耽誤,於是對傅棲言說,「你說完了,我也聽完了,能不能放開我讓我走?我真的有事。」

她動了動被傅棲言的手緊緊扣住的手指,感覺掌心都被捂出了汗。傅棲言低頭看一眼,說道,「跟我一起去顧簡舟家吧。」

「為什麼?」陸晚老大不樂意了,「直接解開不就好了?」

「解不開,要用剪刀。」傅棲言哼唧了一聲,「要不我用牙給你啃開?」

陸晚立即拒絕,「那算了,隨便找個小石頭磨開吧。」

「你跟我回去找把剪刀不好嗎?我一下就給剪開了,」傅棲言用手指比了個剪刀的模樣,「家裡又沒人,只有我和顧簡舟。」

「真的?」陸晚將信將疑。

傅棲言點頭,同時站起身把陸晚也拉了起來,穿好自己的人字拖,搖搖晃晃,「就在前面,走兩步就到了。」

陸晚被拉著走了一段,從昏暗的地方走到燈下,她看見地上投下了傅棲言和她的影子。兩人一前一後,一高一矮,手緊緊被捆在一起。

到了顧簡舟家門口,他伸手按了個連環催命鈴,門很快就被開啟,顧簡舟十分詫異的看著陸晚,「陸同學?」

「你趕緊救命吧,這人喝醉了拉著我耍酒瘋。」陸晚揚了揚被透明膠帶綁著的手,「快找剪刀來。」

顧簡舟應了一下,連忙轉頭喊道,「鍾淮,去那邊的架子上拿一把小剪刀來。」

鍾淮??

陸晚一頭霧水,伸長脖子往裡一看,赫然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滿了人,神色各異,齊齊的看著陸晚。

陸晚:媽的,上當了。

還說沒人?這滿屋子坐著的都是鬼嗎?!

傅棲言換了鞋往裡走,被陸晚故意拽住,他只好又停下,對顧簡舟說,「去拿一罐牛奶給我。」

顧簡舟知道他平時愛喝什麼,轉頭去冰箱拿了一罐了,誰知道傅棲言接下之後轉手送給了陸晚。

陸晚疑惑的看他一眼,「我不喝。」

傅棲言沒說話,眼神透著倔強,牛奶就一直舉在陸晚面前。

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陸晚認輸。喝醉的人等於傻子,為什麼要跟傻子計較呢?

顧簡舟幫忙解開了兩人手腕的膠帶,滿臉歉意,「抱歉啊陸同學,他說要出去透透氣的,沒想到竟然把你拉過來了。」

陸晚見手腕上有一圈紅印子,揉了揉之後笑著回道,「沒事,不過這人你給看好了,別又放他出去,得虧遇上的是我,不然……」

本來陸晚想說不然要是別人就動手揍他了,但是想到自己也讓傅棲言的嘴巴負傷了,於是沒好意思再說,拿著牛奶迅速擺手,「我先走了,你們忙。」

顧簡舟點頭,「路上小心。」

傅棲言站在邊上看著,也沒再說什麼。

陸晚脫身之後飛快的去找了沈棉棉。沈棉棉告假在家也不舒坦,沈父對沈棉棉溺愛,但沈母卻十分嚴格,由於沈棉棉平日在學業方面比較懶惰,所以沈母經常盯著沈棉棉做各種習題。

陸晚的到來讓做題做到頭禿的沈棉棉緩了一大口氣,沈母最喜歡陸晚,見她來了立即親自給她切水果吃。

兩人坐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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