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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沒有繞彎子。
霍雪瞥了秦訊一眼，秦訊眸色微轉，側頭看向人，淡淡問：「您有拍攝計劃？」
李樹咳了一聲，「倒也不是我，我只是受人之託當個推薦人，想問問兩位的時間安排。」
「受人之託。」霍雪掀了掀唇，點明道：「看來您和那位的關係不淺。」
「確實不淺。」李樹無奈一笑：「李松導演，兩位知道嗎？」
李松？
就當霍雪和秦訊同時靜默，在腦中搜尋人物資訊時，一旁的阿檸先有了反應，試探性問：「是……那個綜藝導演嗎？」
沒有陷入尷尬，李樹連忙點頭：「對對對。」
霍雪聞言，思緒轉了一圈也想起來了。
李松，國內綜藝的頂級製作導演，他製作的每一檔節目都會創新收視率，給人帶來出乎意料的笑點和淚點。
很多藝人都透過參與他的綜藝獲得觀眾緣，所以也有人稱能參加李松導演的綜藝，說明是爆火的第一步了。
「而這李松，是我弟弟。」
霍雪和秦訊微微愣了下。
李樹不繞彎：「現在他正在策劃一檔新的節目，想邀請不同的藝人來拍攝，所以……」
「看上我和秦訊？」霍雪沒料到李松會是李導的弟弟，也沒料到居然會找上她來拍綜藝。
李樹點頭，「雖然是明年的計劃，但你們倆這麼忙，他原本想透過經紀公司投這個策劃的，不過覺得應該也投不到你們面前，所以他只好透過我這個在圈子裡的人來問問兩位有沒有興趣考慮考慮。」
霍雪明白李樹的意思，這是一檔綜藝節目，當然不可能投到他們面前。
她和秦訊是演員，而且從出道開始一直都是在電影熒幕上的演員，按公司的規劃來走的話，是根本不會考慮綜藝真人秀類節目的。
「算是走了捷徑。」秦訊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毫不留情地指出。
「是啊，他讓我來當個說客。」不過李樹還是想說明：「我也只是盡個哥哥的人情債，這事還是看你們兩位的意見，不急，慢慢考慮，如果覺得不錯就當是參加綜藝放鬆而已。」
說完這話，李樹也沒再提這事，示意兩人繼續用餐。
等到結束後，幾人走出餐館，霍雪先上了自己的保姆車，而李樹也不麻煩秦訊送他，自己叫了輛計程車，讓他注意安全。
秦訊頷首示意，目送他坐上車，轉身往停車位走。
越野車悍馬一旁的保姆車尚留在原地，他走定到車旁時，忽而傳來一聲輕響。
後座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女人一雙冷傲的眼睛，與他平視。
「你考不考慮？」
秦訊看著她只降下一半的車窗，如同間諜密會般，唇角微掀，「不考慮。」
霍雪「噢」了一聲，「我也不考慮。」
秦訊和她對視，似笑非笑反問：「那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沒有。」霍雪得到他的答案也不多留，爽快地?朝他揚了揚下巴，「走了，明天新聞上見。」
……秦訊聽到她留下的後半句，眼尾一抬，正想說她，然而一轉頭對上的就是那扇快速闔上的車窗。
秦訊：「……」
幹什麼？難道還想和她來個十八相送？
霍雪透過車窗看著對面男人目光，彎了下唇，轉頭就朝前邊的小木示意：「走，開車。」
沒一會兒，保姆車行駛移動，先一步開出車位。
而秦訊坐在自己車內，望著那揚長而去的車尾，心裡不知為何想著方才李樹的話，指尖不自覺輕敲過方向盤。
思考時，他垂眸，繫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車輪轉動，秦訊把控著方向盤，側頭看向左視鏡時，忽而瞥見窗外綠化帶裡一閃而過的鏡頭。
他眉眼微斂，冷淡地盯著那快被草叢掩蓋的陰影，無言後，最終收回視線，踩下油門，行入走道。
-
晚上車流緩緩流動，保姆車夾在其中，平穩行駛著。
霍雪窩在座椅內，正捧著手機給陳箬虹發資訊，詢問她之後留意一下李松導演的綜藝邀約。
身側的阿檸瞧見她的螢幕，抿唇問：」雪姐，你要參加那個綜藝嗎？」
剛剛不是和秦老師說不考慮的嗎？
「是不考慮。」霍雪給了句轉折：「但也可以瞭解瞭解。」
阿檸：……又和秦老師耍詐。
不過阿檸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