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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哭,嗯?」
「沒有。」
桑宛吸了吸鼻子,還有些心有餘悸:「我明白的。」
「這次是太過放鬆愜意了。」
「踩我的影子?」
小姑娘心虛地摸了摸鼻尖:「嗯。」
踩著他,彷彿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季言裕低笑一聲,找了個靠邊的地方,有課大樹長得結實高大,枝繁葉茂。
他站在那兒,整個人的影子清晰明顯。
「現在可以踩了,不會有危險。」
桑宛徵愣住了。
看著影子那兒兩顆靠在一起的頭。
偷偷地趁他不注意,開啟了手機的相機,拍了一張照片。
小心翼翼地,怕被他發現。
又很快走過去,蹦蹦跳跳地踩了好幾下。
「季言裕,其實……還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也踩踩我?」
男人笑著搖頭:「走吧。」
他不捨得。
哪怕只是影子。
小姑娘踩在他的頭上,他心甘情願。
稍稍耽擱了幾分鐘,桑宛挽著季言裕的手腕進來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安大小姐一個熊撲抱住了。
像還在大學宿舍一樣。
親暱地蹭著她:「宛宛,想你啦!」
「我也是」
兩個小姑娘一副全天下我跟你最好的模樣,彷彿沒有人能插的進去這段友誼。
在這時,陸塵淵的視線跟季言裕短暫地交匯了一剎那。
陸塵淵的眼底是濃濃的偏執和佔有慾,手上是病態的白,青筋乍現。
而季言裕,雖然有些吃醋,老婆都沒這麼抱過她。
可看到她開心,就情不自禁地彎了彎唇。
老婆開心最重要,他只需要在背後默默支援。
他想讓宛宛的世界裡,豐富多彩,有文學,有工作,有朋友,有家人。
最後,奢侈地期待一下,能有一點點位置給他,就足夠了。
畢竟,愛情的確並不是生活的全部。
他想讓她,每天都無憂無慮,眉眼帶笑。
桑宛跟安顏親暱地聊了幾句後,才抬眸看著包廂裡的另外兩個男人。
沈灼一身休閒寬鬆的紅色t恤和白褲子,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模樣,桃花眼瀲灩,像是泛著點點春波。
而陸塵淵,一絲不苟的白襯衫黑褲子,整張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冷若冰山,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老婆,桑宛。」季言裕大步走過來,摟住她的腰肢,笑著介紹道。
「這倆,我朋友,不正經的是沈灼,冷冰冰的是陸塵淵。」
「這就是宛宛妹妹吧」沈灼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就要走過來,笑眯眯道。
季言裕一個眼神看過去,他立刻慫了慫肩膀:「行行行,你老婆,桑小姐好。」
桑宛莞爾:「你好。」
而陸塵淵,只是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
沈灼解釋著:「他就那副樣子,跟我們說句話都嫌多似的,披上袈裟都能出家當和尚。」
桑宛笑笑表示理解,她安靜地坐在一旁,安顏要跑過來,整個人卻被陸塵淵緊緊地扣住腰肢。
男人嗓音是極致的冷:「不是說要追我的麼?」
「見朋友就忘了我?」
安顏:……暴躁,拳頭硬了,想揍人。
她後悔了。
不該去喝酒,更不該貪圖那一時美色。
臭男人。
還是香香軟軟的宛宛可愛。
跟姐妹一起玩耍多快樂!
她不停地磨著牙,惡狠狠地瞪著他:「沒有!知道了,陸大少爺。」
沈灼素來是個活躍氣氛組的能手:「桑小姐,安大小姐,玩點什麼?」
「唱歌麼?」
包廂裡就有帶的ktv,考慮到有女生在,一些活動也不太適合。
「待會八點有場拍賣會。」
「去嗎?」
季言裕微微思考後點了點頭:「行。」
正好看看有沒有適合宛宛的東西。
他記得最近新來了一個翡翠平安扣,成色好像還行。
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會兒,幾人無聊開始點著歌。
季言裕素來在外面不怎麼唱歌,這次點了一首在首頁的《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