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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將恐懼深深刻印在他們的骨子裡,張三年曾記得自己綁架過一個手上有黑色胎記的小孩,他一家有四口人,他爹媽和他妹。
張三年把那個小孩綁了起來,而他的三個家人就綁在他的面前,他爹媽被張三年高舉著石頭打死了,他妹也被張三年玩完就打死了,雖然不知道真名,但是那個小孩窩囊的哭相到現在都能給張三年添一份樂趣。
他徑直走到帥面前,輕輕的抬起了他的下巴讓他跟自己對視,象棋頭裡傳來哭泣聲,張三年大笑起來。
“來啊?帥,你不是兵家的人嗎?我現在不是已經在你的棋盤之中了嗎?把你那些什麼兵馬車的什麼玩意叫出來打死我啊,叫出來打死我啊!”
張三年的聲音像打雷一樣,他揪住了帥的衣服,就像以前那樣。
他大力踩著帥的腦袋,直到最後一腳踩空,帥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張三年鬆了一口氣,這就代表他脫離了棋盤。
……與此同時,依無天定夢店中。
現實的張三年靠在店中央的機器邊迷迷糊糊的醒來了,他撓了撓腦袋,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荒誕的夢,大概是他把自己摔懵了吧。
天剛剛矇矇亮,自己腦海裡就響起了昧霍咕的聲音。
(教主大人您還睡得好嗎?我昨晚特地遮蔽了你那什麼耐摔王的夢境,怎麼樣?)
聽到這話,張三年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驚呼:“臥槽,你是咋整的?”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哈,不過大概是因為教主大人您吧。)
(切,看在我是教主的份上你都不說……對了,你不是一直嘮叨著讓我參加什麼葬禮嗎?)張三年突然想到了葬禮那事,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