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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著報紙,張三年一開門她就收了起來,但他還是看見了點上面的大字
比如,“頭上長草的直立綿羊召喚邪神”,“麻將成精到處騙人”。
張三年有點疑惑,此刻他的好奇心甚至超過了想知道占星幫,“你看啥呢?”
“啊,以前的老報紙罷了,畢竟我挺久沒出莊園了……有什麼事嗎?”
張三年剛想問占星幫的事,卻發現自己忘記怎麼發音了,他咬著舌頭,就是說不出來話。
他到外面找了紙和筆,他顫顫巍巍的握著筆,卻發現自己忘記那三個字怎麼寫了,就像一個文盲一樣。
他又跟以實瑪利借了本字典,他幾乎都把字典讀完了,就是找不到想要的那三個字,字典有幾頁空缺,他能肯定那三個字就在那裡,大概。
張三年捂著腦袋,他或許真是精神病,又或許這個世界是精神病,只有他沒有精神病,所以他是精神病。
他胡亂的撥弄了頭髮,變得亂糟糟的,還把自己的胳膊打骨折了,並在空中揮舞了幾分鐘,他認為自己是個癲子,這世界上唯一的癲子。
在瘋累之後,張三年癱倒在了地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了他的身體,就像多年的精神病被治好了一樣,他總算是理解在雞鎮那會依小黑的“行為”了,他得趕緊把白鯨殺了,然後讓依老爺給依小黑一筆錢,這大概是一種同病相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