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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來到了一個……比較抽象的區域,面前有許多27立方米的正方體區域,基本上代替了星光。
那些正方體區域緊挨在一起,每個卻都是不同的景色,那些是病床,天台,還有荒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點痛苦的死亡,張三年不自覺的將自己代入了進去,心理頓時感覺到一陣悲涼。
“這什麼東西?”
“我們是同一個鍋裡的螞蟻,對你沒什麼好隱瞞的。這些是我在某些人身上提取的影像,高濃度的彷徨在這裡形成了一道讓後面的東西不被任何人窺視的厚牆,咱們倆肯定不能用正常手段穿過去,你覺得能怎麼過去?”王鹿看向張三年,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
“我想啊……唉?”
張三年還沒說完話,一眨眼就來到了一個大樓頂上,旁邊的王鹿正在對著周圍的攝像機鞠躬。一些記憶湧入了張三年腦海,他現在是大魔術師王鹿的助手張四光年,而王鹿今天要整個大活,那就是在這個城市最高的建築頂端走鋼絲走到第二高的建築上,在他們面前果真有一條鋼絲,根本就看不到盡頭,因為這兩個建築在城市的左上角和右下角,說不上來的遠。
作為大魔術師的助手,張四光年自然是有些絕活的,只要不是太離譜,任何事情說一聲就會瞬間完成,比如……
“大樓上搭的鋼絲變細十倍!”
此話一出,鋼絲就不能被肉眼觀測到了,周圍的記者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這還不是我的極限!張四光年!把馬牽來!”隨著王鹿一聲令下,張三年左手邊出現了一匹壯實的馬,在眾目睽睽之下,王鹿僅用一隻手就把馬抬了起來,一個記者激動的問道:“太強了!請問您是怎麼做到的!”
“哼哼,這是我助手的馬的靈魂!他的馬已經死了!所以很輕!”王鹿自信的說道,張三年在嘴角抽了好幾下。
“你馬才死了。”
王鹿很快就在記者和樓下群眾的目光中踩上了鋼絲,但是他兜裡的手機來電話了,給他嚇的差點掉下去。
“我現在在表演魔術呢……誰在這時給我打電話啊?爸你說吧……我媽?臥槽!”
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王鹿邁著沉重的步伐下了樓,馬砸死了樓下十幾個人,他們倆的錢全賠光了,張四光年也因此被王鹿打的喪失了說話能力。
等再見面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他們倆同時來到了第二高樓的頂上準備跳樓,王鹿第一時間就是想把他揍一頓,但是也懶得打了,乾脆就一起坐在邊上看風景去了。
他倆的樣子簡直就像一對天殘地缺,張四光年被打瞎一隻眼,兩隻腿都瘸了,臉上的腫到現在還沒消。王鹿啥事沒有,但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即使這樣,他倆還是無比嚴肅的看著天,天都繃不住了,發出孩童般的大笑聲。
一瞬間,他倆就回到了現實,張三年轉頭看向後面緊湊並且與剛才不同的正方體區域,才發現自己已經過去了。
“什麼?”張三年問。
“那是掌管笑容天道的神在看著咱,只有它才會無聊的看著咱們並且全力以赴了,僅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東西就能讓它笑出來……要是雀朝工作室的話指不定都能讓它笑一整天。”
“雀朝工作室?”
“那是世界上最搞笑的團伙,他們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笑容天道的大媒介,他們幾乎將天道的力量開發到了極致。不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
王鹿又帶著他走了一段時間,張三年這時才發現自己臉上戴著和他同樣的面具,似乎是來到占星幫的一瞬間就存在的,這代表著……?
“我也不準備瞞著了,我想給我老婆治病,第一次我借了你‘一點’彷徨,第二次我借了你一點希望,雖然病還是沒治好,但我也不想欠你什麼東西,你現在是和我一樣的地位,去跟占星幫成員混個眼熟,他們會聽你的話,我也不欠你的。”
話音剛落,張三年的眼前逐漸顯現出並排站的好幾十個人,那群人站的端正,面具上的幾顆星形成了三角形,正方形和五邊形。張三年摘下面具,那些人就整齊的點了點頭,給他整尷尬了。
幾秒後,張三年突然回到了醫院門口,他剛想回去睡會覺,才發現自己還得去給東西,壞了。
張三年剛想自殺,就發現自己手裡攥著一撮頭髮,夠講信用,這下可以去交差了。
……
依好活已經在莊園內的自己家待半天了,卻遲遲等不到張三年,並決定去修理店那邊看看。
他的房間和其他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