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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年擔心的不是這個,曹司命明明已經死了,可其他張家人還是在被曹司命襲擊。可能帥的那番話騙他的,也可能兵家那邊的世界才是現實世界……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讓他丟失可以清算其他世界的可能,自己不是死了很多次嗎?張家人也沒有因為他死了就死了,可曹司命……他要親自去看看。
想到這裡,張三年把腦袋拿下來吃了,到地方後,他發現曹司命迷茫的坐在黑上旁邊,見到他後便嘟囔道:“我認識這裡,死海中轉站,只有成績最好的幾個人才能當上生死指揮官,能來享受的也不應該是我這樣的人,張三年,旁邊那位告訴了我你的名字,謝謝你。”
還沒等張三年說話,黑上就站了起來,用只有他倆人能聽懂的腔調說道:“是我把他帶過來的,讓他現在就待一會吧,有些事情咱在這裡說不出來,去下面說。”
話音一落,張三年就感覺腳下一空,用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沉入了深淵,就在他即將死亡時,懸在空中的打包帶走球圈起一片真空區域,阻止了他倆繼續向下。
“這裡我也是第一次來,再往下一點就真到死海了,可是……嘖,在這也說不了嗎?你先回去吧。”
危也蹲下身,對著面前身體四散在地的張三年說道,他回到了病床邊,完好的身體甚至讓他感覺剛才只是一場夢。
張三年緩過神,快速翻著自己所看影片的歷史記錄,然而到了最底下也沒找到他想要的,他無力的倒在床上,才察覺到爆米花人一直在跟他說話。
(哎大哥,你終於能聽到我說話了,就剛下雪那會,我們團長同意了你來聽音樂,我本來想著你會來就沒偷音訊,現在的雪都化完了,我們也走了。大哥?)
(你媽的,你知道那麼冷還以為我會去?)張三年實在想不出理由,只能這樣說了。
(……好吧,畢竟我們的遊客都是從世界上最寒冷的地方來的,我可能也是腦袋凍迷糊了。另外,咱們老闆的老闆好像要來見你。)
(你說的是抽象客戶?)
(對。)
張三年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他視線的正中央顯現出了抽象客戶的身影,它說:“你把我那地方弄沒了?算了,就當是感謝你照顧貓甲……”
“你給我打住!”張三年在心裡想,“你算個什麼東西?唯一可以流暢說人話的古神?我操你媽!我給了你多少你什麼逼數都沒嗎?有時候你還什麼都沒幹!你他媽賺了多少啊?”
抽象客戶消失了,張三年氣呼呼的出了門,就發現身後的病房消失了,墜落的天花板砸死了他。
他根本沒去死海,而是一瞬間就回到了罵完抽象客戶的時間裡,直覺告訴他這裡不是棋盤也不是抽象客戶搞的,他再次走了出去,結果還是一樣。
他無法睡覺,無法說話,思考也只能思考一點,構建不出一個場景,也沒法去其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