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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至又醒了,他本應該摸著自己不是象棋頭的腦袋慶幸,但剛才所感受到的疼痛和恐懼依然徘徊在身邊。他的身體就像一個過濾網,喝水只能讓冷汗更多,脫水肯定得死,他只好忍痛將舌頭壓成薄片,覆蓋在了全身。
“靠,我到底醒沒醒啊?有人在嗎?有人能解釋一下嗎?”李真至對空氣想道,而空氣用張三年的聲音回覆了他:“這裡確實是夢,你得把事情做完才能醒來。”
“快說快說!”
“跟我走。”
李真至再次眼前一黑又甦醒,他來了一片完全漆黑的空間,一個人站在他面前,他往頭上摸了摸才知道是象。
象拽起了他的手,向遠處的一個微乎其微的光點走去。李真至十分好奇,問:“我來溶洞前,接我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說話?”
“我們兵家的人,除兵和卒以外的幾乎都會前往各個世界來佈局,你也可以理解為走棋。但怎麼說呢?就像一個近視記憶力不好還手慢的人在控制著我們,你和車兩方的字都相同,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平時來這肯定會迷茫於此,但在夢裡能擺脫這種束縛。”
“我明白了哈,我為我能做出這種夢感到自豪!”
“那麼那個世界怎麼樣了?還有把那些東西弄出來的聲音到底是什麼玩意?”李真至接著問。
“……那個世界本身就是執棋人們的棋盤,棋盤翻了,他們就得重新整理。另外那些聲音是古神語,不說了,我們到了。”
兩人停下腳步,一扇巨大的類似窗戶的東西擺在他們面前,那邊的亮度比這裡好一點,至少能勉強看見有兩個奇形怪狀的人的輪廓以及他不知為何能清晰的看見那兩人所擺弄的象棋棋盤。
“這什麼玩意?”
“整理棋盤的執棋人們,你聽,”象讓李真至的耳朵貼在了窗戶上,他聽到了幾個完全說不上來的聲音。
“你看你,棋子找不到了吧?這棋盤也壞了,還得換個。好端端的掀桌子是玩不起啊?”
“赫子棋!我操你媽!你他媽什麼都不是!就不能讓讓我嗎?”
“哎呀,行行行嘛,反正……”
還沒聽完,李真至就把頭轉過去問:“紅方執棋人這麼沒素質啊?”
“確實。”象點了點頭,接著說:“我們那些人其實還沒死,這裡是死了但悄悄的把精神投放到了其他世界,但你知道的,將是我心中的陰暗面,這只是我目前知道的。我必須引導光明面殺了他以及甚至和執棋人,你和我的光明面有些相同,那我也得引導你。”
“太好!那你下一步會怎麼做?”
“把其他人找回來,讓執棋人認為我們是新的‘我們’,你先回去吧,下一次你還會做這個夢的。”
話音剛落,李真至就突然驚醒,檢查完身上是正常的後陷入了沉思:“這裡應該不是夢,可這裡是哪啊?”
“這裡是現實。”
一個對於睡懵了的李真至完全陌生的聲音響起,他抬頭,發現陳白菜出現在了門後,對他說:“不知道我是誰沒關係,那些人清除了你對我的記憶,現在介紹也行。我叫陳白菜,這座城市一半的管理者。”
“呃……隨便你了,所以我們要幹什麼?”李真至完全睜不開眼,只能強撐著自己不去睡覺。
“在去玩樂之前,我需要查明白一件事,跟我走吧。”
機械臂把兩人抓進了存放冬眠艙的房間,陳白菜指著面前的地上,說:“我剛查明,你是冬眠日期在這裡最靠後的人。每個冬眠者在冬眠前都會花上好一段時間在冬眠艙間來回亂逛,他們會深刻的記住這裡的任何東西,更別提在那之後就立刻冬眠的你。你告訴我,這裡有冬眠者叫新鈴嗎?”
“嘔,咳咳。嗯沒有……快放我回去吧,我難受啊。”李真至痛苦的跪在地上,跟要死了一樣,“他奶奶的,跟個癲子一樣從衣服裡拿肉和糖吃……還是說你跟車一樣是找樂子領域大師?我真倒黴完了。”
“嗯哼,你不適應很正常,快起來,我們一起欣賞夜景去!”他拎起李真至,將其扔到了一處灑滿星光的空地上,“這地方我經常來,是一個可以觀測到自然星星的地點。幾萬年前天上的東西被儲存至今,如果你思念且不想花錢,可以來這地方回憶往事……”
“唉,好多了,這冷風吹的我也精神了。”李真至緩過勁來活動了幾秒,對他說:“我大概瞭解情況了,現在是未來,但至少我想就可以回到冬眠期間所想的世界,那就好。來都來了,可以給我講講你的目標嗎?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