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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碗腦袋頓時停機了一下,當他反應過來時,張三年已經走完了一半的路程。
他立刻站起身來,跳過坑洞一個飛踢踢倒了張三年,隨後兩人扭打了起來。
阿碗說到底也只是弟子,張三年也下了死手,就在最後一拳即將貫穿他的心臟時,張三年的手懸在了空中。
此時的張三年早已不是原來的張三年,而是陷境者張三年。
張三年這個慫包蛋還在涼亭上看電影,突然發現這裡的張家人還是活著的,因為好奇,他想都沒想就點了進去,誰知道出現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面。
阿碗被他壓在身下,遍體鱗傷,不知生死。他看了看身前的大坑,有些不知所措,難道這裡也有信奉哈母的人嗎?
坑洞邊剩餘的人就像一個月牙,張三年檢查了一下他們的眼睛,沒有彼時刻印,這坑也不是深不見底,底下還有很多弟子,不過他們和上邊的弟子一樣,都像是死人樁子。
張三年決定先走,這些爛攤子就交給原來的張家人吧,反正又不是他惹的事。
張三年閉上眼睛,自己的精神飛到了天外,而承載自己精神的身軀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間,天上下了點小雨,三分鐘後,那雨又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暴雨。
“張三年”這時候也醒了過來,臉上帶著本不應該屬於他的笑容,他張開手臂,迎接著向他打來的暴雨。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母!我就知道你會回應我!即使我們不在一個世界!你也能看到我!也能看到我!”
張三年聲嘶力竭的喊著,彷彿被鋼管捅進了聲帶似的。
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張三年在另一個與這裡完全不同的地方生活了十天,那裡沒有鬼,沒有響馬,沒有混元武館,一切都是那麼和平,讓他流連忘返……
張三年沒有管那些弟子,冒著暴雨,他前往了醫館的方向,他要殺死依神醫,這是哈母拜託他做的。
雨點打溼了他的衣服,暴雨讓天黑的更早,鬼也出現的更早,走在街上的百姓有些沒有及時的尋到武館的庇護,死在了街道上,張三年平常這個時候肯定會痛擊鬼怪,保護倖存的人。
他現在不這麼做了,即使是有人來求他他也會一腳踢開,任由著不成人樣的鬼啃食那人的身體。
張三年的名聲已經在這裡傳開了,就算是他某一天醉倒在街上那些鬼也不敢動他,也就少數不怕死的鬼敢弄他了
或許……這段時間,有11個人因為張三年而間接死亡,還有兩個不會走路的孩子,如果張三年不過來,他們的母親或許可以用自己的力氣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大概吧。
張三年早已沒有了將人害死的情緒波動,他從日月睜眼之前就沒有住所,一直在流浪,他殺過許多惡人,而每一個惡人都有屬於他們的悲慘故事,真的假的不知道,張三年想要給他們擁抱,換來的卻是身體的貫穿傷。
他想怪朝廷,而他甚至不知道當朝的皇帝是誰,他也想怪世道,可這世道,也是人們的手筆啊。
最後他只能怪自己了,怪自己是好人,不是惡人。
他搶來的武館他還能待多久?他不知道,如果可以永久住在另一個世界……即便是阿碗,他也會拋棄。
張三年來到了醫館門口,依神醫已經不見了蹤影,張三年找了許
多地方,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他的弟子對他絕對忠誠,他們永遠不會怪罪張三年,張三年只需要正常回武館練功就好了。
……
另一個世界已經是晚上了,除新鈴之外的三個人全部都失神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就屬斗笠狗最為難受,因為他被整整栓了一天,直到傍晚李真至才出來。
李真至真的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他只記得自己從早上開始就莫名其妙的難受起來,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遊樂園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大包小方鐵片似的東西,斗笠狗在遠處怨恨的看著他。
三人默契的靠在角落,聽著外面的蟲鳴聲,他們幾個都無法冷靜下來。
每當自己難受時,李真至都會在心中默唸大膽子幫的成員名字:“小孩,王狗蛋,林靈,小導遊。”
就像是他們無時無刻不陪在自己身邊一樣,李真至感到一陣安心。
吳大錢此刻也注意到了李真至手上的一大包東西,那東西他曾見過,只不過自己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見這麼多記憶提取器,他便拿了過來,收拾進自己的行李箱裡。
張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