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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瞭然了。昨天潘喜紅已經把潘喜柿搶潘心怡男朋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講了一遍,她當時就血壓升高,直呼家門不幸。全家人都團結在一起琢磨給笑笑治病,只有潘喜柿這個做親小姨的,在這個時候釜底抽薪,而且,這是什麼人品?
這時,大舅媽打趣說:「喜柿,如果找到了有錢的男朋友,你姥姥姥爺買墓地的事情,乾脆你就都辦了吧。」
說著,她又把目光落在了尚雲軒的身上,「小夥子,我們喜柿長得這麼漂亮,你可是很有眼光啊,你家裡是幹什麼的?」
潘喜柿趕緊解釋:「他是我同事,不是我男朋友,你們別誤會。這個事情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尚雲軒不理會潘喜柿,自顧說:「現在我還在潘老師的考核期內,考核透過就能成為正式的男朋友。」
潘喜柿立刻把話攔住,自己急得直跺腳:「尚雲軒,我知道你很愛管閒事,可是我家裡的事情不想讓任何人幹預,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也別胡說八道!」
尚雲軒對潘喜柿說:「我現在站過來,不是為了多管閒事,更沒有胡說八道。我是想對你說,潘老師,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想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希望我經過審查後,可以有機會與你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潘喜柿的臉蹭就紅了,心裡把這男人腹誹了一萬遍,本來她還納悶這個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時候跟著一起瞎胡鬧,可當她再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的潘心怡的時候,她就全部瞭然了。這些親戚啊,哪裡有什麼親情,全部都是一些「洪水猛獸」。她忽然想擺爛,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索性一句話都不說,就看著尚雲軒的「表演」。
大舅媽率先問道:「小夥子,你家裡是做什麼的啊?」
尚雲軒鄭重其事地對所有人介紹:「我爸是總經理,我媽是長,我是市一中數學老師,市教研員,幾大高科技公司股東。」
全場的人再次沉默了,好久每一個人講話。過了好一會兒,宋家惠說了一聲:「胡鬧,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尚雲軒的聲音又高了兩度:「這不是胡鬧,我的態度很明確。無論潘老師最終接受不接受我的追求,我都會保護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宋家禾說:「小夥子,你條件這麼好,找我們家喜柿有點憋屈啊,她各方麵條件可配不上你。你這條件,在新港女朋友隨便挑啊!」
「這話說得可真有水平啊!」尚雲軒說:「知道的,您是潘喜柿的姑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舊社會的惡婆婆呢。」
「小夥子你什麼意思啊?」
尚雲軒對宋家禾說:「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親戚也好朋友也罷,在一起交往最基本的前提就是希望對方好,你們坐在這裡的所有人,沒有一個真心希望潘喜柿好的,只會打著長輩的身份欺負她,她也就是隻打不死的小強罷了,稍微軟弱一點就變成你們這些長輩手裡的軟柿子,一輩子遊走在還不完的人情,報不完的恩情中遊走,當你們所有人的提款機和垃圾桶?」
潘冠霖說:「你是尚老師吧?這裡都是長輩,這麼講話有失身份!」
「替自己喜歡的人仗義執言,別說顧不了身份,再過分的事情我都做得出來。」尚雲軒剛剛已經知道了潘冠霖對的身份,對這個做爹的更沒有好感:「他們其實情有可原的,可是你們身為父母,不保護她也就罷了,甚至比親戚們對她還要苛責,你們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自己和這一大家子人一起為難自己的女兒,良心不會痛嗎?」
宋家惠說:「尚老師,我們怎麼為難自己女兒了?我竟然不知道一個剛和她認識沒多久的外人,就已經對我們積怨如此之深?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我還用聽誰說?我眼睛不瞎都看到了,耳朵不聾,你們剛剛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尚雲軒說:「一群長輩包括自己的親生父母永遠營造一種孩子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所有人,怎麼做都不對,甚至不應該活得比別人好,就該接受寄人籬下,家裡人誰都可以欺負的氛圍,這是精神暴力、親情侵略和血緣壓迫。你們營造的這個氛圍,就是一張鐵網,要關她一輩子都出不來。」
潘冠霖說:「尚老師,你這有點離譜了。這是我們都家庭聚會,你追求女朋友請去別的場合,這樣都言辭會讓喜柿和我們更加疏離。」
尚雲軒馬上把看向宋家惠的目光落在了潘冠霖的身上,幾乎是立刻反問道:「我說得離譜不是事實嗎?那我問問您,您希望潘喜柿過得比自己另外兩個女兒好嗎?」
潘冠霖和宋家惠全都沉默了。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