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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冠霖和宋家惠也看出了潘心怡因為這件事兒掉了臉子。
宋家惠說:「這孩子難不成還怨氣起我們來了?這種人家,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自己根本不像說的那麼條件好,小算盤打得啪啪響,然後目的達不到就翻臉了,這種人家不嫁也罷,嫁過去以後還不定會出什麼麼蛾子呢!心怡不氣他們,跟咱們生什麼氣?」
潘勝男勸慰老孃說:「相親結婚,又才見過幾次面而已,肯定都是貼著標籤來的,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非常直白的等價交換,所以人家也沒什麼錯。對方有對方的需求,我們有我們的原則,說開了倒也敞亮。好在沒投入什麼感情,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
商言說:「心姨媽可不是這麼想的,你們看她都摔門了!」
宋家惠說:「我就是不明白這個,摔門?這孩子是糊塗了吧,一直都挺聰明的!」
商言直言:「我看不是糊塗,心姨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們想想老家那些親戚們知道姥爺家的學區房值錢,一個個都私下裡羨慕嫉妒恨呢,這不恨的親戚也都是想著沾便宜的,便宜沾不上自然就惱羞成怒了唄。」
潘勝男訓斥兒子:「你個小孩子懂得倒不少,好好學習去,摻合這些家長裡短有意思嗎?伱應該去溫習一下歷史,思考一下世界如何更好的發展。」
商言說:「做大事者,應該先了解人性。心姨媽的反應,讓我更加了解到了有些人就是人性如此。也讓我不得不有所懷疑,她從一開始住在這裡,就沒想是簡單的藉助,而是早就打定了主義,以後也要拿姥爺家的學區房為自己所用,給自己加分。」
商學海對著兒子怒斥一聲:「行啦,你趕緊給我準備出國,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好的孩子都學壞了。」
商言懟道:「國外的形式更複雜,看透人性,在哪裡都能更好的生存。」
商學海說:「你小子什麼都能看懂,就是考試題看不懂!」
潘喜柿看看時間,再看看這沒完沒了都一大家子人,趕緊出來維持秩序,「我一會兒還要去別的學生家裡家訪。其他的事情能不能等我走了之後,你們再聊。現在我們就說說商言的事情!」
自從潘心怡摔門離開後,潘冠霖就一直沉默著,這時,他率先開腔:「商言無論是升學還是生活都是我們潘家的頭等大事兒。心怡可以在家裡借住,但是她落戶這件事兒,我覺得還得從長計議。」
宋家惠斬釘截鐵地說:「什麼從長計議?落戶這個事情根本就不行。別說心怡的孩子,就是笑笑將來影響商言高考我都不能同意。」
接下來於學海又是一大通輸出,結果自然是與兩位老人又辯論起來,誰也不能說服誰。
潘喜柿別過頭直接問潘勝男:「大姐,你的意見是什麼?」
潘勝男無奈地說:「我也支援商言出國!」
潘冠霖對著大女兒幾乎用吼地:「潘勝男,你有什麼權利讓商言出國?就算你是孩子的親媽,你說得也不算!」
商學海說:「姥爺您這句話可就不對了。在法律上孩子未成年之前是對父母負責,可沒聽說過要對姥爺和姥姥負責的!」
「可在我們中國,法律之外還有人情,法理固然是要遵循都,但是人倫輿情,三綱五常也是重要的。我們從小把商言拉扯到現在,你們不問我們的意見,就讓一個14歲大的孩子出國,是過河拆橋,是冷血。尤其潘勝男,她這是忘祖,是對父母的背叛。」
潘勝男一陣頭疼,爹媽對商學海還有個面子,在商言的教育和生活上只要一沾自己就是絕對的霸權。
潘喜柿真是不想理這對不講道理都老人家,直接和潘勝男說:「大姐,作為老師我必須先聽父母的意見,至於其他的人的意見我只能參考。你說說你的想法,你要是沒什麼可說的,那就等上班的時候,我們在學校說,我先走了!」
宋家惠更火大了:「潘喜柿,你看看自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你不是潘家的人嗎?心怡也是你的姐妹,你不摻合就顯得高貴怎麼著?還有隻以班主任的身份來家裡,只同商言的父母談,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冷血!」
潘喜柿對宋家惠說:「你別用對大姐這種口氣跟我講話。你生了大姐,養了大姐,她欠你的,我可不欠你的。動不動就擺父母的款兒,我不吃這一套。因為,第一個你這個房子值一千萬也好,值幾千萬也好,跟我都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自己不需要在這裡落戶,我將來有了孩子也不會在這裡落戶,我也不會繼承你們一毛錢的財產。所以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