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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柿說:「狗子對我比父母和姐妹好,我自然要對它好!」
宋家惠一句話火大:「潘喜柿,你說得是人話嗎?」
潘喜柿說:「我只是實話實說。養狗可以讓我快樂,和一些人打交到,我確實力不從心。」
潘冠霖說:「喜柿啊,爸爸那天是因為你二叔來了失約,今天爸爸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算是將功補過。」
潘喜柿不吭聲,宋家惠看著她的臉,卻更生氣了:「看你那樣兒,為了一頓吃的,值當給自己親爹擺臉色嗎?我在影片上見過,有的人為了讓狗子吃飯,一迭聲地哄著,寶貝祖宗地叫著,勸著、求著只求狗子能給個好臉色。你這是當我們還不如狗呢,還是你自己是狗得讓人哄著啊?」
潘喜柿說:「你們來是專程為了挑我毛病的嗎?我大姐可能還是告訴你們很明白,我自己很會做飯。不需要因為別人的一口飯,著急忙慌的等著。所以,你們大冷天跑這一趟,實在不必。」
宋家惠說:「我們知道你用不著,可我們做父母的一片對孩子的真心。你可以不要,但是我們不能不做!」
潘喜柿更不想說話了,只能皺著眉頭看向父親,她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一切。這一刻,她更加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父母和孩子之間的緣分真的不可強求,有些人生了你,真的會看你一直不順眼,哪怕費盡力氣也沒法改變。
「你們這麼晚,特意帶了飯菜來,而且一起來找我,肯定還有別的事吧?」潘喜柿真不想每次見面都這種氣氛,她相信宋家惠其實也不想的,可是不喜歡一個人真的是怎麼藏不都藏不住的。她相信宋家惠對自己就是這種感覺,所以每次見面,哪怕是有備而來,也會因為一句話,一個表情忘記初心。
潘冠霖說:「一個是好久沒見你了,過來看看你。你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我們確實不放心。現在住得近了,我們也來認認門,看到您把自己生活照顧得很好,我們也算放下了半顆心。」
潘喜柿不想再說別的了,她的心門也已經再次關閉,對這些客套話她全盤接受,只想禮貌地送他們趕緊出門,但是讓她虛與委蛇,自己確實做不到。不見面怨氣可以控制到沒有,可見面後,他們非要同自己擺家長的譜,她的怨氣也就控制不住了。
宋家惠想說話被潘冠霖先一步攔住,他說:「今天來,還是想關心一下你的終身大事。我聽你姐說,你們那個尚老師搬到樓下來了。這個小夥子,其實我個人還是覺得挺不錯的。可是他家裡不行。人家父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強扭的瓜不甜,就算在一起也沒意思,最後受傷害的還是你。」
潘喜柿說:「所以呢,你們希望我怎麼樣?」
宋家惠說:「就不要同他走得那麼近。遠離他行嗎?你這樣不怕別人說閒話嗎?想給你介紹個物件,都受影響。你不知道人家心怡」
潘喜柿從宋家惠的口中得知了潘心怡相親成功的事情,也終於弄明白了這位自己名義上也是血緣關係上的母親大人此次的目的。她說:「尚老師是很好的人,也是我的同事。我不會因為他喜歡我,我就必須同對方撕破臉,為了別人的目光,必須劃清界限。」
宋家惠說:「為什麼,你賤啊?」
潘冠霖這次徹底發了脾氣:「宋家惠你到底會不會好好講話?為什麼每次溝通,你都能一句話破壞氣氛,我不要你來,你非來,來了就是為了罵孩子嗎?你都沒有養過女兒,你有什麼資格一見面就挑她的毛病,教她做人?」
宋家惠說:「我說她媽媽,我」
潘冠霖說:「你別我了,我什麼我?聽孩子說行嗎?」
宋家惠看看老伴兒嚴厲的表情,一肚子話又咽了下去。
潘喜柿說:「我不會因為別人怎麼看,就對尚老師惡言相向。他搬到我的樓下是他的自由,我無權干涉。我能做的只是同他保持正常朋友和同事的關係,不接受對方也不會給他希望。」
宋家惠說:「你這樣就是給他希望,而且我告訴你,他這麼粘著你就是要佔你便宜,人言可畏你懂不懂?他無所謂的,你是女孩子,不要給人落話柄的,你還嫌自己的話柄不夠多嗎?」
潘喜柿說:「我行行得端,做得正。同一個喜歡我的人做朋友,我不認為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我也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況且,這些人的目光也許是不存在的,就算是存在也是跟我沒關係的。而且我有判斷是非的能力,你們口中所說的流氓,我確實遇到過,可也不是因為你們的提醒才躲過災難的,是因為我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和保護自己的方式。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