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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天被數落被監控的日子了。現在在學校裡成績好就是老大,可到了社會上,能賺錢才是老大,你看我媽和我二姨不都是高材生嗎,可在家裡最吆五喝六的人還不是商學海?就因為他有幾個臭錢。」
「你崇拜你爸?」
商言切了一聲:「不,我鄙視他!」
潘喜事反問:「那你還要做跟你爸一樣的人?」
「我就是想有一天從金錢上碾壓他,然後別人叫他回家的時候,他就不能再以賺錢沒時間為理由。錢,小爺有的是,根本不稀罕,就讓他隨叫隨到,天天在家,小爺給他發錢,要多少給多少,還看他怎麼得瑟!」
「你想老爸了?」
「我想他?」商言一陣嗤笑,「我就是想管制他,就像大夥兒現在管制我一樣!」上商言忽然說,「小姨,這麼半天,你怎麼不罵我啊?」
潘喜柿說:「罵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我找到你也是個意外,以後你自求多福別!」
很快商言被從兩輛車上走出來的至親們包圍了。潘喜柿自動閃至一旁,她靜靜地看了他們一會兒,然後悄悄地離開了。
商學海開著一輛7座的大商務,一路上面沉似水,他沒有教訓兒子,也沒有數落妻子,甚至沒有和車裡都任何一個人打招呼,甚至沒有過多地去看自己地兒子,可是車內的每一個人都能感覺到來自他都低氣壓。
他先把商言母子兩個人送回家,然後再去送孩子都姥姥姥爺。送到小區門口都時候,他終於和兩位老人說了第一句話。
「商言現在青春期,你二老以前都是老師,應該比我們更瞭解孩子,更會教育孩子才對。所以,從小我和我爸媽才放心把孩子放您這兒,就是想他肯定能成材。可今天這事兒太出乎我們意料了,現在各種媒體可沒少報導孩子出事兒都新聞。我覺得應當下不為例,引以為戒。」
「學海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宋家惠的心臟剛剛才不難受了,這下又提了起來,「你這是在怨我和你爸沒看好孩子?」
見商學海不吭聲,兩位老人都更加感受到了秋夜的寒意。潘冠霖說:「學海啊,誰也不成想能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兒。
你媽剛剛心臟病發作,人差點沒過去。我們從商言幾個月大就跟著勝男一起照顧,一把屎一把尿。要論對商言對疼愛,我們做姥姥姥爺的只比你們做父母的多,絕不會少。今天最難過的就是我們。」
商學海說:「我知道,所以才更覺得意外!」
「你先別說這些,剛剛孩子在車上,有些話我不能說,現在你倒是告訴我,你和勝男要離婚是怎麼回事兒?」
商學海的臉色更難看了,望著質問自己的老岳父,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忍住了。
「我和勝男彼此之前確實有著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
「有什麼矛盾,非要鬧到離婚的地步?」宋家惠急得跺腳,「你平時日裡總不在家,勝男工作忙,一個人帶孩子,我們老兩口心疼閨女,給你們帶孩子,你爸媽也在孩子的撫養和教育問題上,也當起了甩手掌櫃,你卻要和勝男打離婚,你對得起她,對得起我們嗎?」
商學海有些惱火,他說:「我在外面工作忙是為了多賺錢,也是為了這個家。而我也不會輕易和勝男離婚的,這個社會男人和女人畢竟不同,勝男一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了,如果離婚,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我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只要小言好好的,這個家就不會散。」
潘冠霖說:「商學海,你這個話說得不地道啊,別說勝男一直是我們全家的驕傲,就算她是個沒有收入的家庭婦女,不是四十幾歲,今年已經70歲了,在父母眼裡她永遠都是個好孩子。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女兒的事兒,或者欺負她,我也不會讓她再跟著你。」
商學海說:「您想多了。」
潘冠霖冷哼一聲:「最好我是想多了。當年我們就是看你有責任感,有上進心,對勝男好才放心把女兒交給你。你要是有了錢就變壞,我們可不是為了錢就能不在乎黑白的家庭。你現在說說你們兩個人到底為什麼要離婚?」
商學海說:「無論是什麼矛盾,都是我們夫妻兩個自己的事情,別人解決不了。但是和勝男已經在一起快20年了,只要是為了孩子,婚姻總能繼續下去的。可如果孩子不成器,這段婚姻很可能就真的維繫不下去了,現在多少個家庭過得都是孩子。這也是我今天想拜託二老的。」
潘冠霖說:「你這是拜託?我看明明是警告!」
「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