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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住人了,打擾了,實在不好意思。」尚雲軒說,「以後那就麻煩潘老師幫忙澆一下陽臺的花花草草留,還有就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潘喜柿忽然覺得亞歷山大,這一陽臺的花花草草萬一被她給養死了,她會不會被要求『賠償』?想起中介小哥的忠告,她頓時後背發涼。
「我會盡力照顧它們的,尚老師也不用辛苦為了澆花,總要一趟一趟地跑了,如果在澆花的過程中遇到困難,我會第一時間向您請教和通報!」
尚雲軒及時接收到了新同事的反感訊號,低頭無意識地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相框裡的情侶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簡單寒暄幾句後,趕忙告辭。
等他轉身下樓的時候,清晰地聽到了屋內大門反鎖地聲音。這個聲音傳來就好像是一道結界,把她嚴嚴實實地保護起來,也把所有人遮蔽在外。
尚雲軒揉了揉太陽穴,心裡不由抱怨起老媽來,每次都這樣,不論房子有沒有住進人來,都催著他來給花兒澆水,這麼一個年輕都姑娘,戒備心又這麼強,他確實給人家造成不快了。
不過換個角度去思考,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這麼警惕排斥,他下意識地在樓下地車窗前照了照自己,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正派、英俊的陽光青年。
潘心怡給尚雲軒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的動車車次,表示自己在新港人生地不熟,希望師兄能幫忙去接她。彼時,尚雲軒正在浴室裡洗澡,尚媽媽從客廳的茶几上看到兒子手機上的這條微信,忍不住等兒子出來後一陣盤問。
尚雲軒一直不乏女孩子追求,這個學妹是當年大學與大學之間交流時認識的,一起參加過一些活動,其實印象已經很模糊了。
可這個學妹對他的印象卻很深刻,經常在微信裡同他聯絡,也不乏表白。他已經很明確地拒絕過了,委婉地說只做普通朋友,但是有什麼需要幫助地,他肯定能幫就幫。
「真的就是個普通的朋友。」尚雲軒對母親說,「再說我那天有課,根本沒時間接她,最主要的是關係沒有那麼近。」
尚媽媽嚴重警告兒子:「你知道就好,咱們家不會接受一個外地媳婦的!
潘家二老對這潘心怡這個侄女是從心裡疼愛。當初在內蒙的時候,老二家兩個小子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就喜歡往大伯家跑,寒暑假更是住著不走。在他們心中,這個侄女更像是自家的小女兒一樣。
老兩口對孩子噓寒問暖了一大通,安排了洗澡休息,可謂是無微不至。到了晚上的時候,宋家惠又親手做了一大桌孩子愛吃對菜。
潘心怡對大伯和大伯母說:「我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之前我真不知道商言要中考,還有笑笑在這兒。」
宋家惠說:「笑笑白天在這兒,晚上你二姐有時也接回家去。商言就晚上在這寫作業,你放心,到了大伯大伯母這兒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你大姐和二姐知道你來了,也都特別高興!」
潘心怡笑著說:「大姐二姐從小就疼我,我媽說我不像是他們家的孩子,倒像是大伯和大伯母對小閨女呢!不過說心裡話,小時候,奶奶不待見我,爸媽也捨不得把好東西給我吃,什麼都給兩個哥哥,就大伯和大伯母偏心我,還在奶奶面前給我聲張正義。」
宋家惠說:「你奶奶重男輕女,偏心眼子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初你小時候生病,她老人家就用土辦法治,你爸媽也愚孝,要不是你大伯發了脾氣,馬上送醫院,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潘冠霖埋怨道:「你跟孩子說這個幹嘛?」
宋家惠笑著說:「我想說,在我們心裡,你就跟親生的一樣,有困難就儘管跟大伯和大伯母提。我們見到你是真的高興。」
潘心怡說:「我剛剛就把房間的照片發給爸媽了,他們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間,高興了半天。」
這麼一說,宋家惠笑得更加開懷了,連日來的鬱氣似乎都要一掃而盡。
飯桌上都氛圍太過溫馨。宋家惠一邊夾菜一邊在餐桌上問:「哪天叫上你男朋友一起來家裡吧。我和你大伯也替你把把關,你爸媽也是沒見過真人,心裡不踏實,我們也向他們有個交代。」
潘心怡臉頰發燙,想了想說:「本來是想約了喜柿姐姐和他男朋友一起出去玩一天,也順便四個人認識一下的,可今天打電話的時候,喜柿姐姐說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你說什麼?」潘冠霖立刻放下了筷子,「你三姐和男朋友分手了?他們不是已經買了婚房,今年春節還去了外地跟農村都婆家見面,明年就要準備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