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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喜柿真是煩透了老潘家的所有人,包括這個根本沒有見過面的堂妹。潘心怡簡直就是有毛病,八卦病嚴重將自己和範文賓分手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自從這個人突然加了自己的微信後,就特別自來熟,平日裡跟自己分享一日三餐,沒話找話說。
自己在到處找房子無家可歸的時候,她給自己看父母給她發微信熱情邀約來家裡住的微信。
就算潘心怡是父母心中真正的小女兒,她也明白自己和父母除了血緣關係外沒有一點感情,她從心裡還是很煩這個人。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來新港竟然要自己都約著雙方都男朋友見面吃飯。她實話實話,可竟然又因為這個招惹到了那對萬年不會注意到自己的父母。
「我不去!」潘喜柿在電話裡直接拒絕,「你們約好了是你們的事兒,沒人提前通知我,我不可能隨叫隨到。」
「這個男孩條件非常好,過了這村沒有這店兒!」宋家惠在電話裡說。
「他就是皇帝出巡,跟我也沒關係!」
潘冠霖在電話裡對小女兒說:「你媽心臟又被伱這幾句話搞得難受了,你趕緊過來,要是你媽被你氣得有個好歹兒,你一輩子也良心難安。」
社會就是這樣的一個現狀,但凡孩子想和父母講道理,那是不可能講得通的,隨便一個大道理就能壓死你,一個大帽子就能讓你窒息,如果再用爹媽身體被氣出問題這個理由,那就是一座五指山,就是孫行者也不能逃出生天。
潘喜柿故意不修邊幅,可父母果然不會出乎她的意料,嘴上說得精英青年,看著就是個『歪瓜裂棗』。
到了約好的相親地點,潘冠霖和宋家惠已經和一位身材已經發福的中年男子坐在了茶樓靠窗的位置上。
雖然是坐著,潘喜柿遠遠地打量他,就知道他的身高不可能超過一米七五,但作為女兒,以前她還是沒有領教到父母對她更深層次地蔑視,今天她對父母的認知又大道理新的高度。
彼此簡單地介紹後,潘喜柿的臉色登時變得更加難看。雖然之前在電話裡,她的態度決絕,可心中其實還有另一個聲音,雖然微弱卻也真實存在,她甚至還有了一點別的幻想,想著父母其實還是希望自己好的,看來她是大錯特錯,不僅是自作多情,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這會兒再想著自己在電話中拒絕相親時,父母的親情綁架,她心中的反感瞬間達到了極點,壓不住了。哪裡有什麼親情,只有嫌棄和羞辱!
潘喜柿冷著臉對面前對男人說:「孔先生,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沒有一點合適。既然是相親,男女雙方就是明碼標價的貨物,既然覺得並不滿意對等,那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宋家惠尷尬得皺起眉頭,趕忙說:「喜柿,你怎麼說話呢?不能這麼沒有禮貌!」
這位孔先生笑著對宋家惠說:「我覺得您女兒說得也沒錯,既然都不滿意,那就沒有浪費時間對必要了。我選妻子還是希望能是正式編制的公務員或者老師、醫生,代課老師不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
相親男搶著付了茶水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宋家惠氣得臉色發白,咬牙對小女兒說:「你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好好講話不行嗎?你這脾氣實在是太古怪了!」
潘喜柿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就不繼續浪費時間了!」
潘冠霖說:「你先別走,我們還有話對你說,對父母不能用這種態度講話,你這麼大的人了,這點道理都不懂?你媽說得沒錯,剛剛就是你對人家太沒禮貌,你說你對父母對陌生人都這樣,可見這是大毛病,以後無論在社會上,還是嫁人後在婆家和自己都小家都是要吃虧的!」
潘喜柿說:「這跟你們有關係嗎?我已經活了快三十年,你們關照我的不到一年,其餘將近29年的時間裡,我不也沒死,活得好好的嗎?」
宋家惠說:「潘喜柿,你怎麼是這個樣子,我真是煩透了!」
潘喜柿說:「煩透了,為什麼還要生事兒?我礙著你們了嗎?這個男人比我足足大了六歲,而且之前還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長成這個油膩樣子,你們還覺得條件特別好,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兒了,這是是對我人格的踐踏。」
潘冠霖大聲說:「喜柿你過分了,總是這麼偏激,我們究竟是你對父母還是你的敵人?」
「你以為你條件多好?」宋家惠嘴唇直打顫,「你明年就30歲了,如今連份正式的工作都沒有,人家36歲的男人正當年,有房有車事業單位編制,雖然離婚可是沒有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