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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一放,不管不顧的。人家同齡的孩子都會好多東西了。」
宋家惠說:「這麼大的孩子不渴著不餓著,不摔著不碰著就行了。你跟你姐小時候在內蒙的託兒所裡,天天都是在床上躺著,拉了尿了都沒人知道,現在不也都成材了。那些早教什麼的是生意,是為了賺錢,你要是認頭往這個坑裡跳,那可沒完沒了。」
潘冠霖也說:「你放心,等笑笑上小學前,我一定讓孩子認識2000個字以上,100以內的加減法閉眼就能算對。唐詩宋詞幾十首打底。現在還不是時候!」
潘喜紅說:「現在小學之前都不提倡孩子用筆寫字,更不提倡提前學小學都知識,那樣孩子都會了,上課會注意力不集中。笑笑現在這個階段主要是智力開發,還有培養感知自然和世界都能力。」
宋家惠對二女兒說:「這件事上我和你爸的觀點一致啊,我們帶過這麼多學生,還能不知道怎麼把孩子教育成材。你要是把孩子放我這兒就按我們的意思走,要是不放心,你就自己想辦法自己看,缺錢我和你爸可以從退休金裡支援你們。」
潘喜紅也沒跟父母客氣,她和常遠的房貸還有二十七年,要是請阿姨來看孩子,他們目前的經濟狀況根本不允許。可是小夫妻很快就發現把孩子單獨交給阿姨照看風險更不可控。
常遠在家裡裝了好幾個攝像頭,可是阿姨很多時候就像就很會刻意避開這些能被監控的地方。
笑笑每天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這讓他們小夫妻更害怕起來。於是,潘喜紅再次和父母商量,能不能在姥姥姥爺這兒請個保姆負責坐家務和一日三餐,老兩口白天只負責帶笑笑。
潘冠霖和宋家惠堅決反對:「在我這兒,就要聽我的。我和你媽還沒到了要請保姆伺候那個歲數,我們都是勞動人民,年輕時吃得苦你們也不是沒看到過,現在日子這麼好卻要請保姆,等我躺床上動不了那天再說把。你們要請去你們家裡請。」
潘喜紅也累了,學校的工作摞到了天花板,關於女兒最好的撫養方式也只能維持現狀了。
若是潘家二閨女潘喜紅地工作壓力大,每年都有評不完大職稱,寫不完的述職報告等等,那麼大女兒的工作只能用更辛苦,更有壓力來形容。
潘勝男當著初三畢業班的班主任,每天看晚託管回家都快八點了,早上不到七點就得到學校,回家還要批改成山的卷子和作業,哪有時間管自己兒子的學習?而且比一般青春期更加叛逆的兒子因為從小跟著姥爺和姥姥長大,對父母更加抗拒,只要潘勝男回家,他就會緊閉房門,所有作業都不許檢查,凡是母親的要求都想唱反調。
潘勝男對爹媽說:「整頓一次紀律要好幾個小時,他生氣不生氣我不知道,反正我氣得是血壓升高,手指發麻,好久都緩不過勁兒來。我還有四十幾個馬上要中考的孩子,不能為了他一個氣得爬不起來。」
潘勝男說話的時候,商言還在上初二,如今變成了新初三畢業班的學生,功課也更加忙碌起來。大外孫是自己從小到大帶起來帶,如今到了關鍵時刻,潘冠霖和宋家惠義不容辭地扛下重任,負擔起看管孩子寫作業和複習的這道歷史難題。
當時,潘冠霖和宋家惠覺得,他們老兩口都教了一輩子初高中都文化課,寶刀未老能發揮點兒餘熱,可沒想到啊,就跟醫生說的醫不治己一樣,當年多調皮搗蛋的孩子他們也能想出辦法,可放在自己孫輩兒上,竟然比登天還難,歸根結底是孩子根本不怕他們。
時間長了他們從商言的話語中感覺到,這孩子不僅是不怕他們,是連學校的老師也根本不怕!你說這還了得?
作為隔代親的老人家,潘冠霖想盡了辦法哄著大外孫愛上學習,和言語色,語重心長,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反覆講,甚至還用增加零用錢做誘餌,可用盡了招數也沒能如願,還嚴重影響了祖孫關係。
潘冠霖真心感覺現在的孩子和自己以前教的孩子太不一樣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大外孫這類孩子是處處以自我為中心和社會嚴重脫節,沒有共情能力,更不懂得道理。一個月下來,每天增加一點的不愉快終於匯聚成了火山岩,徹底爆發了。
「你小子夠本事啊,連老師都不當回事兒?老師為你們傳道授業解惑,你們必須發自內心的尊敬,否則就不配學生這兩個字。」
商言一直和姥姥姥爺感情挺好的,要說在這個世界上他最親的人是誰,姥姥和姥爺必須排名第一第二,連親媽都得往後排。
可這隻停留在兩位老人介入他學習成績之前,現在他一點也不想住在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