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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節格外的早,元旦前學生們期末就考完了。商言這名不穩定型選手,經歷了上次的滑鐵盧,這次又飛升了十幾個名次,按這次對成績來看,如果能保持住了不僅高中穩了,區重點也可以拼一拼,如果能再沖一下,下次名次大幅度提高,一次更比一次強,那市重點也不是不可能的。
商學海元旦歸家,為此多住了好幾天,不僅孩子要啥買啥,還直接現金獎勵一萬塊,並揚言只要兒子能考進重點高中直接轉帳5萬塊。潘勝男火冒三丈,覺得商學海的教育方式簡直就是渣,好好的孩子都被教育壞了。
眼見整個假期都不夠商言小朋友得瑟的,全家人一邊讓他不要驕傲要再接再厲,可也都感到了無限的歡樂。潘冠霖還在醫院裡住著,他這病一半是心病,一半是愧疚。老孃就這麼回內蒙了,他著實意難平,可看著監控裡的錄影,他即便是再不想承認自己錯了,也是無法再妻女面前理直氣壯。
病房裡,宋家惠對老伴兒說:「我跟你過了一輩子,以為給你生了三個女兒,你心中早已沒了重男輕女的家族觀念。可這次我才知道,在伱的心裡,如果沒有兒子那也是老孃最重要,兄弟子侄也很重要,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和女兒們平時還好,到了關鍵時刻就成了外人。對於出嫁的女兒們,財產無人爭奪時順利繼承時天經地義,可一旦同你的子侄母親產生了巨大分歧,你也不會為我們爭取權益,對於你來說,被子侄侵佔財產反正都是肉爛在鍋裡。」
潘管理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一句話也不說,這個時候他確實無言以為,可也不想道歉。一邊是媳婦閨女,一邊是老孃,換成別的男人怎麼選?又不是要命,只是要分一部分財產,這事兒落在別的兒子身上,人家會怎麼做?
宋家惠冷笑:「你也不用吭聲,我敢打包票,如果你有兒子,你不會這麼對我的!」
潘冠霖立刻大聲反駁她:「跟那兒沒關係。就算我有三個兒子,我也不可能看我媽身懷絕症、死不瞑目。我是老大,長子如父,我爹去的早,你怎麼就不能理解理解我的心情?」
宋家惠說:「是啊,你有三個兒子,你媽也不會算計你。還是我的錯唄?」
「別說了!我這一條腿在鬼門關還沒邁回來呢,我媽和我弟已經回去了,他們也沒要到房子,你也沒什麼大損失,這事兒還能完嗎?」
宋家惠說:「我以為早就完了,可實際上你們家對於你沒兒子這件事兒一直沒完沒了。之前你老孃一直說老大沒兒子,一輩子白乾,老二有兒子卻過得不好,她一輩子命苦,想起這個事兒到死也不能瞑目。我以為她就是說說,可想到我都六十歲了,還想釜底抽薪。我這一輩子命運不公,就因為你們家的重男輕女日夜不安。老大結婚的時候帶著商學海回內蒙,你老孃在飯桌上又哭又鬧,把我大閨女貶低得好像低老商家一頭似的。」
潘冠霖說:「所以二閨女結婚,你不是根本沒讓她和常遠回內蒙?全部潘家的親戚朋友現在都還在遺憾。這不也算扯平了。」
宋家惠說:「扯平了?這些事情一輩子都讓我意難平。商學海為什麼現在和勝男為什麼過成這樣?是不是骨子裡也有瞧不起咱們家的意思?如果有,都是當初結婚時埋的雷。」
潘冠霖說:「有關係嗎?商學海和勝男就是聚少離多,夫妻間總部在一起生分了和別人沒有關係。只要商言有出息,他們的婚姻就不會散。」
宋家惠忽然大聲說:「那喜柿呢?當年要不是你老孃把孩子送人,我怎麼可能在孩子那麼小的時候就送到新港去?」
潘冠霖說:「你不是想要孩子享受好的教育資源嗎?」
宋家惠說:「如果是為了上好學校,讓孩子生活得好一點,我也不用在孩子那麼小的時候送出去,至少可以養她到七歲上小學再去吧?總不至於在孩子心裡連一點父母的記憶都沒有。」
「你現在說這些幹什麼?我難道不是從小護著你護著孩子們?可那是我媽,她八十好幾身患絕症,不想死不瞑目,你讓我怎麼辦?」
說著潘冠霖的血壓升高,檢測儀再次報警,醫生護士都跑了進來,情況不容樂觀。
就要放假了,潘喜柿忙得腳不沾地。尚雲軒提議和潘喜柿應該去醫院看看潘冠霖,無論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父親。潘喜柿說:「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又不是醫生,去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人家也沒有特別想見我的需求,我去了,還得強打精神應酬我,豈不是對病情更加不利?」
尚雲軒說:「怎麼叫應酬呢,那是你親爹!說句不吉利的話,萬一有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