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曉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把繩索困住自己,越掙扎捆得越緊。
潘勝男也發現了小妹的異樣:「喜柿,你怎麼了?你」
尚雲軒說:「我陪她去外面透透氣,馬上回來!」
艷陽下,潘喜柿像個孩子一樣,失聲痛哭不能自己。
尚雲軒開始想安慰她,可是剛離她近一點,她就無比的抗拒,好像他是闖入她世界的侵略者,她用全副鎧甲武裝自己,如果有人再近一步,她就要拼死抵抗。
「喜柿,這只是個意外,跟你無關的。你受委屈了!」
男子溫柔輕緩的話語,只此一句就讓正在哭泣的女孩破功,大哭得更大聲,更像是一種發洩。尚雲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潘喜柿,除了心疼,他似乎也感到欣慰。
過了好一會兒,潘喜柿漸漸平復了些許情緒,她輕聲對尚雲軒說:「她來我家,我確實懟她了,她講得話我不愛聽,我也不想順從她的意見。如果我當時能用更客氣一點的態度同她講話,或許她就不會發病!」
尚雲軒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不要想太多,這真是意外,誰都不想這樣!」
潘喜柿說:「如果這次她能好起來,我願意減壽十年。」
尚雲軒說:「平時冷靜又聰明,怎麼這會兒倒像個孩子了。你是世界上最寶貴的,你的一切只屬於你自己。」
經過搶救,宋家惠終於從鬼門關裡搶回了一條命,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小女兒。
潘喜柿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母親,忽然想到了自己幾歲那年。他們第一次來新港探親時,她彷彿也是現在這樣的感受,內心渴望過去,卻心生膽怯。
對面明明是自己最親的人,可想跨出那一步,好像隔著萬水千山。
宋家惠對潘喜柿子說:「放心吧,我沒事兒的!」
「當時倒在電梯裡的一瞬間,我就告訴自己,我得好好地,別給喜柿找麻煩。這孩子我沒養過,我不能最後讓她背這麼一個大包袱,以這種形式讓她永遠記住我,到了那頭,我媽都饒不了我。」
「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親媽,我就這樣了,她未來日子還長呢!」
「同她後半生要一直對我內疚比起來,我寧可她一輩子在心底理直氣壯地罵我!」
潘喜柿看著宋家惠,忽然哽咽一聲:「媽!」
宋家惠擺擺手,她現在心情非常好,嘴角帶著笑,轉過頭衝著兒女們說:「我沒事兒了,一切都好。以後出門帶著老潘,不給別人添麻煩。未來,就我們這一對老東西天天混在一起算了,絕不給孩子們埋雷!」
全家人都笑了。
潘勝男說:「媽,看您說的!養兒防老,我們哪能光讓您跟我爸一起待著,您樂意,我爸還不樂意呢!」
潘冠霖和宋家惠雙人病房,醫生說他們都還得好好治療一段時間再出院,比起宋家惠的心臟,潘冠霖的身體狀況更不容易樂觀。
這時,潘冠霖說:「我可不能天天只和這老婆子在一起,她事兒太多。她是不追究你們責任了,到時天天追究我責任,這也受不了啊!」
這麼一說,全家人又笑了!
這天后,潘喜柿來醫院的次數明顯比以往老人住院的時候多了。可是就在這個過程中,這對父母和小女兒又產生了不大不小的衝突。
潘喜柿很多時候都想,莫非自己和親生父母真的八字不合?
前幾天,潘喜柿每次來的時候,這老兩口天天追問她和尚雲軒的關係什麼時候定下來?想著之前宋家惠就是因為聊這個事情生氣的,而現在潘冠霖的記性越來越不好了,時而明白,時而糊塗,很多剛剛發生的事情就記不得了,有時睡眠時間過長,要不是人為的被叫醒,真怕就會這麼一直睡下去。
所以潘喜柿一直剋制自己,給兩位老人一個耳朵。可他們就是想她能把和尚雲軒的關係定下來。越是這樣,潘喜柿越不吭聲,她覺得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必要向其他任何人交代。
但是這一天,潘冠霖和宋家惠竟然開口和潘喜柿商量,如果她實在想不好要不要同尚雲軒交往,那就乾脆換個人相親,不要同他走得太近了。
潘喜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皺著眉頭說:「我為什麼要和其他人相親?我如果要結婚一定是因為我想結婚,而不是為了結婚而去到處找男人!」
潘冠霖說:「你今年都三十了,不相親想自由戀愛要到什麼時候?」
宋家惠也說:「以前覺得你和尚老師在一起也挺好的,可現在看,我們又覺得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