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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進第四”當中猶豫半瞬之後,果斷選擇放棄。
“……”
這誰辦得到啊!
她要有這本事瑤光大劫之夜還會被人追著砍嗎?早就騰雲駕霧大殺四方了。
大師姐只是個學術法不求甚解,打坐修煉將就應付的人啊,是不是太為難她了一點。
怎麼辦?
瑤持心發愁地在原地老驢拉磨般打轉。
難道要她去找那二位說,你們今年一定要加把勁打上前四,否則瑤光山就有滅門的危險啦。
依林公子的脾氣八成得當她是失心瘋。
她轉悠了約莫有半炷香,直把青磚地面掃出一個圓,忽聽見前方有人語氣不善地喚道:
“瑤持心?你在這兒幹什麼?”
不遠處的藍衣青年身條如松,衣領照舊一絲不苟地拉到脖頸最頂處,臉上掛著一副“看見你就煩”的表情,而他旁邊跟著位朱雀峰的女丹修,姑娘年紀輕輕,面相文靜中帶了點稚氣。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來的正是林朔和懷雪薇。
林大公子一見她便要發作:“整天沒個人影,自己的正事兒也不幹,滿山亂跑。聽人說你不舒服,我怎麼覺著你挺正常啊,面色比那丹房裡躺了幾天的病人還紅潤。”
瑤持心本就在為他大比之事焦灼,此刻劈頭蓋臉挨他一頓找茬,額頭青筋當下瘋狂暴跳。
她心想要不是你打輸了,連前六的邊都沒摸到,我至於在這操碎了心嗎!
大師姐陰惻惻地咬牙反駁:“我沒亂跑,我是在替你憂心今年的大比。”
“哈。”林朔抱起雙臂,像聽了個笑話,“哪次大比不是我打排名,用得著你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個兒吧,別上去沒兩場就下來了。”
瑤持心忿忿地抿嘴,報復性地在心中腹誹:
你就嘚瑟吧,將來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有你哭的。
但腹誹歸腹誹,腹誹完的那一刻,臨死前夜裡少年惡劣的聲音猶響在耳邊:
——那條瘋狗確實撐得最久,比旁人足足多半柱香,腰斬了還不肯乖乖地嚥氣,最後竟自爆真元,到底是個有骨氣的。
林某人儘管討厭,可對於瑤光山而言他確實赤誠一片。
看在這個份兒上,大師姐大度地忍下了他的冷嘲熱諷,只輕輕地送了個雲淡風輕的“哼”。
林朔沒能理解她這個哼的含義,被哼得莫名其妙。
相較之下懷雪薇倒是心善又好脾氣,真當瑤持心是為比試惴惴不安,情緒平和地開導道:“不用怕,林朔一向很穩的,就算有什麼意外,我還可以頂上,你不必緊張,權當是去長長見識。看慣了瑤光,別派的術法也挺有意思。”
瑤持心知道雪薇的確有那個實力,也的確是靠她保住了瑤光的顏面。
不過今年不一樣,光保住顏面還不行,最要緊的是和北冥劍宗的名次錯開。
大師姐模稜兩可地點點頭,權當是回應她的好意,“嗯……此次大比的名單有嗎?我想看看。”
“你要這個做什麼?”
見她還真對比試上了心,林朔一面嘴碎地嫌棄,一面從袖子裡取出一份,“拿去,這是副本。”
瑤持心剛要道謝,便聽他補充:“看了也是白看,上頭的你一個也打不過。”
“……”
就你有嘴是吧!
她忿忿地展開名單,從打頭第一列起挨個地掃過去。
時隔多年,瑤持心未必能記起當年贏了比試的人具體叫什麼,但她覺得如果看到對方的名字自己大約是能記起一二。
待排查到第三列,她眼前一亮。
有了有了——楊文雅,崑崙墟今年派出的新人,也就是把林朔揍得爬不起來的那個。
瑤持心不露聲色地在心裡打著盤算,依著林大公子以往的成績,只要把這個障礙清除,拿個前三想必不成問題。
她或許可以小小地使點什麼陰招,像是下藥、美人計、施個困住人的結界之類的……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麼,崑崙墟的實力一向在瑤光之上,肯定也不差這一個打手。
但是瑤光山沒林朔可不行!
大師姐簡單地計劃一番,便躊躇滿志地向懷雪薇問道:“認識那位叫‘楊文雅’的道友麼?他住哪個峰啊?”
“楊文雅?好像是崑崙弟子,他今日剛到。”雪薇左右環視片晌,指著幾丈開外,“在那兒呢,想是才領了名牌,還沒落腳。”
瑤持心立刻眼光灼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