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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那天夜店裡有個姑娘,是陸政一個朋友的妹妹,被陸良駿幾個狐朋狗友調笑輕薄。
大約是顧忌著,朋友沒說什麼,陸政卻當即去到夜店,把陸良駿摁在男洗手間打了一頓。
當晚,陸政開車把陸良駿弄回陸家宅子裡,老爺子看到陸良駿那一頭一臉的血,差點沒暈過去。
陸良駿的媽,陸老爺子的三婚老婆方筠心,嚇得臉都白了。
陸政當時用沾著血的手點了根兒煙,閒閒地看著書桌後的老爺子,嗤笑一聲,說,“倒真是您親生的種,人生至高樂事就是玩女人。”
陸老爺子剛緩過來,聽到這話,差點又沒暈過去。
陸家四個孩子,三個媽生的。
陸政上面有個大姐,下面兩個弟弟。他和大姐是陸老爺子的第一任夫人生的,不久第一任夫人和陸老爺子離了婚,很快陸老爺子就又娶了個,生了次子,之後第二任夫人病故,第三任就是現在的方筠心,生了陸良駿。
倒是相安無事好多年。
次子在南方做生意,在外面甚至不用陸這個姓氏,一年也不回來一回。
圈裡誰人不知,以後接老爺子衣缽、撐起陸家的是長女和長子,次子算是個幫襯,小兒子陸良駿嘛,是吃家產享清福的命。
回到二樓自己的臥室套間,進了浴室陸政就開始脫衣服。
沉香串珠被解下,放到洗手檯旁的軟墊上。
他泡進浴缸,點了根菸抽著。
手臂搭著浴缸邊緣,仰頭吐出菸圈。
煙霧混著熱氣,在燈下暈出白濛濛的不清白。
陸政透過這些,看到了那一輪朦朧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