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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多謝季探長。」
「五爺客氣了，你是這裡的地頭蛇，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給了五爺面子也等於給自己方便，所以五爺就不用跟我客氣。」
五爺從季雲霄的神情中看不出什麼情緒，這人一直溫溫和和，笑臉迎人，但眼睛告訴他此人絕不是什麼溫善可欺之人。
於是拿了一杯斟滿的酒，遞到季雲霄的面前，說道：「既然季探長這麼爽快，又恰好在此碰面，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
說完，五爺朝身側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下一刻，就有一個穿著小馬甲的小廝，提了個看似笨重的皮箱，擺在了五爺面前的桌面上。
五爺咧著嘴笑，一邊笑一邊豪氣的將皮箱開啟，裡邊傳來清脆的碰撞聲，直至皮箱徹底打來，所有人的眼中金光璀璨，盯著這箱子就挪不開眼去。
滿滿一箱的金條……
五爺將皮箱推至明夏的面前。
季雲霄雲淡風輕的瞟了那皮箱一眼，挑眉一笑，「這是什麼意思？」
「最近季探長的巡捕房實在是太賣力了，一下子掃了我好幾個碼頭，您也知道，咱們這幫人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要是貨全充公了，這活路也就沒有了。」五爺說起了正事兒，一雙眼盯著季雲霄。
季雲霄卻不俱五爺灼熱的目光，四眼相對，輕笑道：「走私本來就是明令禁止的，我應該沒做錯吧？」季雲霄攤了攤手。
「禁不禁止就在您一句話。」五爺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那箱金條，這意思，聰明人都懂。
五爺瞟了一眼馬甲小廝，沉臉道：「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呢？還不快幫季探長把金條收起來，一會兒送府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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