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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地說,“她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對自己的犯罪手法已經自信到根本不怕被查出來的地步了”
這案子上面盯得很緊,給了時限,要是查不出來,李隊這個刑警隊隊長的位置也坐不住了。他追查那根手指的來源,兩個晚上沒閤眼,聽到沈眷的報警,立馬就趕了過來,寄希望於能當場抓住他,哪怕不能當場抓住,也要找到有用的線索。可看到監控裡的兇手後,他只覺得冷到了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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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停在了路燈下,她站在那個地方,抬著頭,盯著一個方向,站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五點多,才有動作。動作很輕微,只是歪了下頭,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很感興趣的事物一樣。
這麼冷的天氣,她竟然能在冰天雪地裡站這麼久,這是什麼心性和意志。
“吃飽了撐的”李隊罵了一句。接著他就看到兇手邁開了優雅的步子。
顧樹歌當時就跟在她身邊,但監控裡錄下來的,只有兇手一個人的身影。從監控的角度看去,兇手的步伐就像是在舞臺上演話劇一般,邁得輕盈,動作略帶著浮誇,像是中世紀貴族在舞會上翩翩旋轉。
這情形,看得邊上兩個警察渾身發冷,李隊卻是看多了這個人變態的行徑,於是他發冷歸發冷,嘴上罵了一句“到處作,我就不信,他一點蛛絲馬跡都留不下來”
沈眷正在想怎麼告訴李隊兇手是女的,聽他這麼說,倒是笑了一下。她剛剛出去找小歌,就是跟著兇手的腳步走的。
去查兇手腳步的警察肯定會發現,她的腳步也在。
“兇手是女人。”沈眷說道。
李隊馬上問“為什麼”他們查了大半個月,都沒確定兇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猛地聽到這麼確切的判斷,李隊精神大振。
沈眷在心裡推斷了一下,兇手把車停在那個地方,說明那裡肯定不起眼,多半是監控有問題。於是她回答“我跟蹤了她,看到她摘下了墨鏡,那雙眼睛,不是男性會有的。”
“你看到了她的眼睛”李隊追問。
沈眷點頭。
“女的”李隊自語了一句。他讓警員把監控拷下來,帶回警局給技偵做影象分析。
外面檢視現場的警員也把腳步之類的痕跡都測量記錄拍照了。警察收隊。
這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天大亮。
太陽清冷地懸掛在天上,風還在吹,寒意仍舊肆虐。院子裡的樹上垂著冰凌子,白茫茫的,像是死寂的雪原。沈眷給傭人們休了一天假。
她今天待在家裡。
顧樹歌跟在她身後,與她說話。沈眷沒理她。她在後怕。
凌晨,她睡醒,發現身邊沒有人,就想到小鬼大概自己去玩了。她起身找她,很容易就發現她的臥室燈亮著。可是進去,臥室裡空無一人。
她走進去,很容易就發現窗玻璃杯塗抹了一塊,於是她走到窗邊,往外看,就看到了那個黑影,還有黑影身前的小鬼。
她心猛然揪緊,一面打電話報警,一面推開窗,試圖引起小歌的注意,讓她回來。先發現她的是兇手,她感覺到像是一條毒蛇在注視她,朝她吐著猩紅的信子,然後才是顧樹歌回頭。
可她不但沒回來,反而追著兇手飄走了。
沈眷既生氣又緊張,連忙跟出去,甚至來不及換身衣服,只隨意地扯了件大衣裹在身上。天寒地凍,她覺得冷,又顧不上冷,追著兇手的腳步,一秒都不敢耽擱。
她怕夜色陰冷,讓小鬼身上的陰煞被激化,怕她走遠,惡念會出來欺負她,怕她萬一遇上什麼事,魂體受到傷害。
看到小鬼趴在地上,狼狽地只能爬行時,沈眷心神俱滅,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說不出話,只能叫出她的名字,她甚至顧不上兇手是不是在附近,自己會不會有危險。只想知道小歌怎麼了,她趕過去,卻覺得很無力,她不能攙扶她,不能安慰她,也無法檢視她的狀況。
她想多問幾句,牙齒卻在打顫,她分不清是嚇的,還是凍的,滿腔怒氣都變成了害怕,害怕會失去她的小歌。
顧樹歌蹲在地上,戳茶几上的菸灰缸。她在試自己的力氣有沒有變小,以此確定魂體的狀況如何。
沈眷坐在她身後,有些心神不寧。
“可以戳動。力氣沒有變小。”顧樹歌試了一番,扭頭對沈眷說,“我的狀況還不錯。”
她還在笑,大概是已經忘了凌晨的驚險了。沈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