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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說話,並且冷著臉呵斥還踢了我幾腳,第二次,他不驚訝了,但還是毆打了我,第三次,他似乎對我產生了興趣,問了我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每一次莫盈都很心疼,都會哭,她哭起來就像個孩子,顯得不知所措,又帶著一股野草一般的韌性,她替我揉被打得青腫的地方,親了我的臉,說一定會保護我。她把我也當成了責任,好像又不只是責任。然後,那個晚上終於來了。”
顧樹歌握緊了拳,全神貫注地聽。
祝羽的目光始終在沈眷身上,她的眼神像是充了血,和嘴角的笑卻十分甜美。
“在晚飯即將送來前,莫盈冷著臉,讓所有人不論接下去發生什麼,都不許出聲。她那樣子,兇巴巴的,分明是強撐起來的氣勢,但效果卻很好,沒有一個女孩出聲,全部都縮到了角落裡。門開啟了,男人提著一桶麵包進來,莫盈藏在門後,我笑著和他打招呼,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不住地看,像是要把目光鑽進我的衣服裡。莫盈毫無聲息地從門後出來,我按照過去三次的慣例開口,這次我說的是,小心身後。”
顧樹歌倒吸了口氣。
沈眷猜到結果,沒有意外。
祝羽的身體前傾,手銬和椅子碰撞,發出刺耳的響聲。祝羽沒再笑了,說“我還記得那一刻她不敢置信的眼神。她死得很慘,我親眼看著,還握上了刀,等到他們都發洩夠了,我把刀插進了莫盈的心窩,她當時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是我結束了她的生命。這很值得,因為我活下來了,並且還被高層看上,收納成了自己人。
“我不覺得殺了莫盈有錯,也沒有後悔,但是回到學校,看到小歌,不知怎麼,我覺得小歌真像她。”
祝羽說到這裡,露出了一個笑容。
顧樹歌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