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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看著已經乾枯的圓木就在她的力量之下被劈開,木屑四處飛濺。
而造成這一幕的人已經又開始了下一截圓木。
如果說第一截是意外,那麼第二第三開始就不是了。
陸瑾書這個表面看著嬌滴滴的女明星,面無表情地拎著那把並不輕的斧頭在劈柴。
動作之乾脆,神態之冷酷,下手之準確。
像是電影裡表面小綿羊實際幕後黑手的女老大。
就這麼短短的十幾秒,單獨截出來都是一門藝術般的存在。
如果只是一開始就算了,陸瑾書這個正在劈柴的舉動並不是三分鐘熱度,她的身體裡不知蘊藏著多少讓人驚嘆的力量。
【突然想起來,姐姐之前演武打戲的時候,我看得心底發寒,還以為全是演技,這會兒覺得,姐姐是真的能一拳打倒一個】
【陸瑾書力氣這麼大?】
【她平時在外面連瓶蓋擰不開是演我?】
【徐惟安自己都看懵了哈哈哈哈哈】
【姐姐一拳能打暈我……】
徐惟安原本隨時等著候補,結果他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那堆柴一點點在變少,而劈柴的人,只是在中途稍微停下來擦擦汗,又重新握緊了斧頭。
「……」
他似乎想說句什麼,餘光瞥見幾道身影。
一扭頭,徐惟安就迎上了好幾道打量的目光,來自幾個看著最大不過12歲,最小也許只有5歲的孩子。
那一張張稚嫩的臉龐似乎就在問他,為什麼讓那位看著嬌嬌弱弱的姐姐在幹活,而他自己在這裡乾站著。
徐惟安沉默,他試圖張口,但是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陸瑾書原本埋頭苦幹,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幹完活,下班。
結果在意識到地上的柴已經不多時,她才終於想起了自己擁有一個隊友,她抬頭,順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
她遲疑著對被幾個小孩注視著的徐惟安,道:「你要試試嗎?」
徐惟安又沉默了。
實在是陸瑾書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太像是在哄身邊看著自己幹活的小孩兒,而徐惟安像是讓她扔了一把泥隨後乖乖在一旁玩的搗蛋鬼。
「……」
徐惟安接過了斧頭,入手的重量讓他下意識看了眼陸瑾書帶著手套的手,那雙手無論如何看著都不像是能夠輕而易舉拿起這把斧頭劈柴的模樣。
於是徐惟安陳述事實式誇了她一句:「陸老師,柴劈得不錯。」
陸瑾書有些意外抬眸看了他一眼,但是從她聽到那句話之後的微表情來看,徐惟安這話說到她的心坎裡了。
「那是當然了,」陸瑾書擼起了自己的衣袖,做了一個展示的動作,「我有空就往健身房裡跑。」
她的語氣裡滿滿的驕傲。
徐惟安甚至生出了一種對方是不是在問候他的錯覺。
比如那句經典的「細狗,你行不行啊——」
事實上陸瑾書閒暇時間裡面忙著的事絕對不僅僅是泡健身房,在入行前幾年,她還沒什麼戲可拍,甚至練了一段時間的武術。
這點多少有為她日後的武打戲奠定些基礎。
但最初的最初,都是因為她要進娛樂圈,家裡人擔心之餘,沒法改變她的志願,便提出這個要求。
保護好自己才是第一要務。
徐惟安看著陸瑾書那纖細手臂上的肌肉,這次的誇獎真誠了些:「練得不錯。」
原來她不只是在家練瑜伽。
徐惟安默不作聲地在劈剩下的柴,陸瑾書閒下來,又端著小板凳和院裡的幾個小孩嘮起來了。
小孩兒會說的普通話不多,一開始羞澀於和陸瑾書交流,後來發現陸瑾書也會說他們那邊的方言,一下子就變得熱情不少。
陸瑾書笑著從自己兜裡掏出了一把奶糖塞給他們。
導演看著螢幕上的畫面,又皺起眉頭:「她的糖哪來的?」
副導演:「……她自己帶來的吧。」
「到底是誰搜的她的行李,這都不沒收?」
「導演,咱的要求是不能帶電子產品和人民幣,沒說不能帶吃的……」
何況陸瑾書這個人心眼多,她的糖就放在自己的壓縮面膜包裝裡面。
導演在那邊再怎麼幽怨也沒用,陸瑾書這邊拿著一把糖和小孩們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等到徐惟安劈柴完,也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