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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皇鞘露�k闥闥�衲甓?5了,給她點時間想想這輩子到底要怎麼過也挺好的。”程先生倚在吧檯上歇歇腳,“其實父母跟孩子之間的想法吧,本來就很難吻合上。有些人他就是混蛋,巧了又是我爸媽,那我能怎麼著呢?實不相瞞我就是跟你這麼大的時候離開家的,因為家裡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程先生說:“那時候覺得當調酒師ol,然後就幹這個了,也沒想到一干就是一輩子,還幹到國外來了。這行的甜頭我嚐到了,但也吃了不少苦頭,那我肯定就希望我女兒別再跟我吃一樣的苦,去找個穩定工作過這一輩子。所以你說她現在失聯我倒不擔心,我就擔心她最後非得幹調酒。你說她這麼年輕漂亮,做這行要被酒鬼欺負了怎麼辦呢,要是所有人都說她不好怎麼辦呢……”
這種時候倪航就展現出了超出年紀的清醒:“叔,那我覺得你還是別管的好,因為我聽你這麼說,那你首先就是那種把孩子往非常獨立自信的方向培養的家長,這樣的孩子在成年後根本不可能任由家長干涉自己的決定。甚至一些看似‘乖巧’‘聽話’的孩子,他們內心深處如果有個還算堅定的目標,那麼至少在兩件事上是不會受他人擺佈的——一是擇偶,二是擇業。”
“喲,看你年紀不大,在這些事情的看法上倒挺老成。”程先生好笑道,“這是你自己想的嗎?還是聽誰說的?”
“我自己想的,可能因為我是學家政學的吧。”
“不
過該找還是得試著找,這眼瞅著都快三個月了,我心裡也有點嘀咕。”程先生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這兩天就成天琢磨著,她要真非要走調酒這條路,說不定是跑去打比賽去了——話說最近國內有什麼調酒師大賽嗎?”
倪航坦誠道:“我都不知道調酒師還有比賽。”
“也是,看你也不像經常喝酒的。”程先生苦笑,“一會兒下班了我得自己查查去,要能找到她打比賽的影片,確定她還安全,那我這心裡頭也踏實點。”
說話間,倪航的酒已經下去大半了。
雖然度數低,但也架不住他酒量淺,這會兒已經稍稍有點昏頭:“話說叔,我領導也說過跟你剛剛說的類似的話。”
“什麼話?”
“就是你知道穿比基尼是正常的,但又不希望你女兒穿衣前衛;你知道當調酒師不是見不得光的事,但又不想自己女兒做調酒師被人瞧不起……這個算是人言可畏嗎?”倪航又嗦了口酒,“我領導也說,她認為擇偶不該只看利益交換,但是實際上就是沒辦法,她就是得去選擇那種對事業有幫助的……”
“哦,那你這領導也不是一般人哦。”程先生明顯已經知道少年為何苦惱了,但職業素養讓他不動聲色,只問了句,“是女領導嗎?”
倪航重重向下點了下頭。
“其實我覺得她說得對。”程先生也沒含糊,“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思想上覺醒了,但行為並不能跟上。這不是他們懦弱或者虛偽,只是因為他們是普通人而已。卡夫卡不是說了嗎——無論規則多麼離奇、荒謬或不合邏輯,大多數人都會毫不猶豫地遵守。因為遵守它,事後才會付出代價,不遵守它,立刻就會付出代價。你領導所處的環境,肯定就是不允許她做出太任性的選擇唄。”
“可是……”
倪航還試圖利用所學進行分辯,但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小航!”
略顯慍怒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幾乎立刻站了起來:“卓……”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此時的卓夢也穿著香檳金的比基尼,修長的身段展露無遺,唯獨上身多了一件防曬的薄衫,還只是打了個結綁在胸部下沿的位置上。
倪航覺得自己酒勁兒上來了,扶了下吧檯才站穩:“卓姨。”
卓夢絲毫不覺得哪兒不對,還厲聲呵斥:“你下來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打你手機也不接,我在上面敲門敲了半天,就差找前臺來開門了!”
“對不起卓姨,我沒注意……”
卓夢氣還沒消:“上去換泳褲去,不是跟你說了五點出發嗎?這都什麼時候了?”
倪航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四點四十五啊。
但是卓夢這個樣子他完全無心辯解,他甚至都不敢抬頭:“好的卓姨,我這就去……”
卓夢還是疼他的,不忘提醒道:“墨鏡記得戴,鞋也換成拖鞋,自己塗點防曬的東西,防曬衣也穿一件……哎,這位先生我看您有些眼熟。”
她的視線徹底被吧檯裡的人吸引過去:“thoas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