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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嘛。」
溫繪笑著, 心裡卻還是有些壓力。
漢服寫真區被開設出來後,她得兩?頭顧。民宿客人這邊,以及謝祁拍攝時肯定需要?一個助理,假設發展得好的話,其實不一定能忙得過來。特別是滿客的時候。
然而,溫繪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月底天氣回暖幾天後,到了四月初臨近清明這天,明疏又?開始下起了細細綿綿的雨。
下一陣兒,停一陣兒。
氣溫反覆無常,綿綿細雨像是銀針一般扎進土裡,潮濕的空氣惹得人渾身?不痛快。
儘管牆上掛著她們的照片多麼精美好看,過來住店的客人也?壓根沒興趣穿著那厚重的漢服、頂著發包出去淋雨。
就連一向懂得靠嘴推銷的池硯周,都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總不能叫人家花錢遭罪受吧?人是過來旅遊的,又?不是過來淋雨玩的。
倒是有年輕的小女生不怕麻煩,願意換上美美的漢服拍照,不過也?只限在民宿裡。
於?是,他們寫真組第一階段的營業宣佈失敗。
而隨著倒春寒遲遲不結束,過來住店的客人也?越來越少。
溫繪待在民宿裡,只能不斷學習新?的髮髻來消磨時光。
池硯周抬頭看著民宿門外連綿不斷的春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看了看坐在對面安靜看書?的謝祁,再看了看漢服區認真學習盤發的溫繪,浮躁的心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唉。」
在池硯周第n次嘆氣後,謝祁不由得掀起眼皮看向了他,「別嘆了,再嘆財運都給你嘆走了。」
「那我去打遊戲。」
池硯周騰地站起來,沒了往日的開朗活潑,一邊吐槽著:「今年的倒春寒也?太長了吧!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邊走上了樓。
耳邊總算安靜下來。
謝祁看了一眼溫繪的進度,默默低頭看書?。
然而沒多久,樓梯那邊響起一陣急切的腳步聲?,池硯周從樓上沖了下來,他幾步並?做一步邁,還沒站穩就喘著氣問?他們:
「你們今天有看見葡萄嗎?」
謝祁皺眉,「沒有。」
聞言,池硯周又?看向了溫繪。
溫繪搖頭,表示自己也?沒看到。
「完了。」
池硯周神情?嚴肅,肉眼可見地急躁起來,「我早上起來好像沒把窗戶關緊,現在房間裡已經沒葡萄的身?影了。」
「露臺上找了嗎?」
「找了,什?麼也?沒有啊!」
謝祁合上書?,站了起來,「去後院找找。」
溫繪看著匆忙離去的兩?人,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發片,也?跟了上去。
三人找了一圈,最後在後院牆角的小角落裡找到葡萄。
它?漂亮的白?色毛髮被雨水染髒,後腿微微抽搐著,身?上還有一些紅色的傷口。
人靠近時沒有半點反應,只剩下胸脯還在微微起伏著。
這場景給池硯周嚇壞了,連忙返回大廳找了條乾燥的毛巾,把葡萄包起來。
回到前廳後,池硯周沒多耽擱,拿起手機就打算帶葡萄去趟寵物醫院。
謝祁看著不拿傘就打算往外跑的池硯周,有些頭疼地拉住他。
「我跟你一起去。」
聽到這話,池硯周眼底的急躁才慢慢褪去,恢復了些理智,「好。」
見謝祁撈起沙發上的外套,溫繪連忙從前臺旁的雨傘桶裡找出一把完好的雨傘,遞給了謝祁。
「注意安全。」
「好。」謝祁應下。
接著,溫繪把手裡剩下的那把傘撐開,然後遞給了抱著貓不太方便?的池硯周。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裡。
有了這個小插曲,溫繪再也?沒有盤發的心思,之後的幾個小時裡一直坐在前臺無聊地翻著朋友圈,時不時往門口看兩?眼。
好在夜色徹底暗下去之前,謝祁和池硯週迴來了。
溫繪看著腿上打著石膏,已經清醒過來的葡萄,總算鬆了口氣。
葡萄的眼睛瞪得圓圓,它?似乎認出了溫繪,朝溫繪喵嗚了一聲?,叫聲?可憐又?委屈。
溫繪走過去摸了摸葡萄的腦袋,這才抬頭看向池硯周,問?道:
「葡萄沒什?麼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