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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點不對。
剛好有一回不巧，他瞧見主編在和鬱含講話, 可能是在談事情, 主編的神情和往常一樣的冷若冰霜，拿著檔案說著什麼。
而鬱含也一樣虛假笑著，點頭附和, 但聽到什麼後, 她明顯有些不同意, 皺起了眉頭，開口反駁了幾句。
小李當場就看到主編神色不變, 可眼眸明顯冷了幾分，小李頓時覺得後背一涼，心裡替鬱含害怕，屏息等著主編，怕他罵人。
可等了幾秒後, 他就瞧見主編看著鬱含，眼眸一垂，開口說了句，鬱含瞬時笑了一聲，點頭應著。
小李就看著主編那張俊臉明顯帶上了幾分無奈。
他愣組了。
無奈。
一向嚴苛要求，說一不二的主編，居然有無奈妥協的時候！
小李驚了。
從那刻起，他突然覺得主編有點問題，很有問題。
然而最近這幾天，他又發現主編不叫鬱含了，這不叫也就算了吧，但他的臉色和語氣是真的完全變成了西伯利亞的寒流，冷得讓人發抖。
而這改變好像是從那次酒會回來就開始了。
「酒會那天，你對主編幹什麼了？」小李默默瞥了眼後頭的主編室，湊到鬱含旁邊問。
鬱含正在喝水，差點被他嗆到，一臉懵逼：「什麼叫我對他做了什麼，他沒對我做什麼才是正確的問話吧？」
小李皺眉頭，「你沒看出來最近主編臉色都不很好嗎？早上開會那語氣差點沒凍死人。」
鬱含歪頭想了想，反問：「有嗎？」
她轉頭朝主編室揚了揚下巴，「狗一講話不一直都是這個冷冰冰的調調？」
「最近更冷。」小李催著她，「你好好想想你那天幹什麼了。」
「真沒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啊。」鬱含說完，似是想起什麼「哦」了一聲，「我那天差點摔倒，然後被他扶住了。」
小李皺了皺眉，「摔倒？然後呢？」
鬱含眨了眨眼，「然後……」
然後她和陸樊辰說話，罵完他還想介紹給他介紹沈珩一的時候，一轉頭人都不在了，之後一直等到散場的時候，才看到沈珩一出現，在之後她就被他送回了家，路上也沒講什麼話，她當時根本沒注意他有什麼不對勁的。
現在被小李提起，鬱含也覺得有點奇怪，他怎麼有點像生氣了？
但是生什麼氣？
她幹了什麼事嗎？
「不是，你說你和你朋友說話，男的女的啊？」小李靠著敏銳的嗅覺，立即捕捉到關注點。
鬱含覺得莫名其妙，「你管我朋友男的女的，有關係嗎？」
小李頭一次覺得鬱含挺傻的，這事放之前，他還說不上什麼，但就上次的眼神還有這幾次的事件發生，他如果還看不出這主編是什麼意思，他還真對不起他的高情商了。
而且他和沈珩一都是男的，看多了，哪能不懂對方的意思。
然而鬱含這人平常倒是挺聰明的，怎麼到這兒來有點問題了？
小李有些恨鐵不成鋼，無奈拍了拍她的肩膀，「鬱含啊，長點腦吧。」
鬱含冷漠：「……找死？」
「我問你啊，你覺得我們主編怎麼樣？」小李靠在座椅上問她。
鬱含不假思索道：「帥啊。」
小李點頭，朝她攤了攤手，「那你看啊，這麼一個帥哥，平常經常叫你，平常也算是對你挺好的，然後前幾天你冷落了人家去和別的男人聊天了，他開心嗎？」
「啊？」鬱含一臉茫然，「你他媽在亂講什麼？」
罵完他，鬱含腦子突然頓了頓，想到了之前她提出的離譜想法。
她眨了眨眼，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見後頭的主編室被人開啟。
小李也聽見聲響和她一起轉頭看去。
沈珩一看著對面兩人統一的動作，姿勢還頗為親密，深邃的眼眸黑沉沉一片，帶著冷然。
小李察覺到他的眸內情緒，瞬時連人帶椅往後一撤，遠離了鬱含。
鬱含對上他冰冷微沉的眼神，愣了愣，再回神看他的時候，他的眸子如往常一般，恍然剛才是她的錯覺。
沈珩一掃了她一眼，淡淡道：「過來。」
鬱含突然咳了一聲，有點蒙，轉過頭和小李對視了一眼，默默起身往他辦公室走。
「主編，有什麼事嗎？」
她走進屋內，單手關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