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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苗思怡一提醒,白焰猛的想起早上見到坐在車裡的「私人定製」版男人還有,他對她的稱呼。
「我看起來很小?」
白焰皺眉問她。
這話題忽而轉偏,苗思怡愣了幾秒,而後上下掃了她一眼,瞥了幾秒她胸前,「您…指哪方面?」
白焰差點把抱枕扔到她面前,「我說我的臉!」
苗思怡摸了摸鼻子,「就看著像高中,大學生吧。」
那也不至於被叫小孩啊。
「幹嘛問這個?」
苗思怡的聲音打斷她,白焰拿起桌前的酸奶,隨意回了句,「就早上跑步的時候有人叫我小孩。」
苗思怡疑惑,「小孩?誰叫你?」
「一個男人。」
「嗯!帥不帥?」
腦中忽而回憶起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眸,低沉喚人的聲線。
耳廓微燙,白焰連忙低頭看著手裡的酸奶盒,軟糯糯的道了句,「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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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漸漸偏離,苗思怡及時拉回現實,不管那男人帥不帥,反正她沒看到,開話催著白焰去碼字。
白焰被逼無奈,勒令坐到了電腦前,苗思怡還好心幫她開啟了文件。
「我發現你跑步也是有好處,這樣早起,碼字的時間的也多了。」
苗思怡看了眼時間現在才十點。
白焰悲憤交加,小聲嘀咕,「我明天不會去的,死都不會去的。」
苗思怡聽力出奇的好,給出建議。
「去吧,順便如果見到那個帥哥,偷偷拍張照片給我。」
「……」
下午三點,不算吃飯,上廁所的時間,白焰坐在電腦前坐了整整五個小時。
房門口,白焰蒼白無力,一臉絕望地送走了苗思怡,毫不留情,用力的甩上了大門。
「砰」的一聲,帶起的風掃過了玄關櫃上的草帽,晃動了幾下。
白焰視線落在上頭單調一色的帽簷,忽而想起什麼,拿起草帽往客廳走。
客廳茶几上,角落邊緣放著小小的蝴蝶結。
拿起蝴蝶結,白焰在草帽上找準位置,重新別好。
蝴蝶結是別針設計,按理來說應該不容易掉的,早上居然能這麼不按常理。
白焰把草帽擺好,看了眼上頭顯眼的粉色,皺了皺眉,重新又把蝴蝶結取下,隨意放在一邊。
掉就掉了吧,還挺好看的。
做完這一連串奇怪的動作,白焰起身伸了伸懶腰,抓起手機往臥室走。
原本早起對她來說就是困難事,她還跑了半小時的步,而且回家了也沒好好休息,現在她完全只想睡覺。跑步這事和她無緣,無緣。
唔…帥哥也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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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刺耳無限迴圈的鈴聲響徹在房內。
對方還挺有耐心的,鈴聲沒有斷過。
白焰受不了,閉眼煩躁的摸了摸手機,接起,「餵?」
「你還在睡?」
女聲透過電波傳來。
白焰半夢半醒間反問,「唔你是……」
對方頓了幾秒,淡淡出聲,「女兒,爸爸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今天要過來。」
白焰聞言,遲鈍了三秒後,猛的睜開眼睛,「你…」
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白焰清了清嗓子,「你已經過來了?」
「還沒,提醒你一句。」
白焰雙眼一閉,放鬆地「唔」了一聲,懶懶道:「那你到了再給我打電話。」
「行,但我提醒你一句。」對方頓了頓,而後小聲道:「你的樊辰哥哥也來了哦。」
!!!
微弱的睡意頓時被這話嚇怕,白焰立馬坐起,哀叫了一聲,「鬱含,你這叛徒!」
鬱含反駁道:「放屁,我可是你的貼心小棉襖。」
白焰難過地倒回了床上,想了想猜測問:「我媽讓他來的?」
「dei的。」說完,鬱含接著道:「你媽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通風報信了,等下記得裝得驚訝一點,滿足一下你樊辰哥哥。」
「滾。」
白焰一把掐斷電話,哀傷地翻了個身子,把頭埋進被子裡。
鬱含是白焰的從高中到現在的好友兼閨蜜,而陸樊辰這人和白焰的關係就更深了,屬於竹馬關係。
兩人從小到大都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