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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白焰深刻的覺得不是苗思怡先死,就是她卒。
「白音老師,如果你想活,那你就碼字。」
聽著這毫無人道的話,白焰真的想把鍵盤甩到苗思怡的臉上,「有本事你來碼!」
苗思怡搖頭,「我沒本事。」
白焰:「?」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苗思怡早就猜透了她的招數,倒了杯水放在白焰手邊,一臉微笑,「老師,別想著激怒我,自從跟了您後,我都覺得我可以去當菩薩了。」
白焰差點哭出來,「苗苗,我好痛苦。」
菩·苗思怡·薩聞言,把白焰的手指放在鍵盤上,朝她會心一笑,「來,老師,長痛不如短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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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痛苦的交稿日當天,苗思怡終於離開了白焰的家,一臉的神清氣爽走出了房門。
而屋內僅留下一臉蒼白被掏空的白焰。
白焰這架勢瞧著就很像被那啥那啥之後的可憐女性,而那個苗思怡就是那個走腎不走心的邪惡渣男。
「鬱鬱,我好難受,嚶嚶嚶。」
「滾開,嚶嚶怪。」
「嚶嚶嚶——」
白焰捏著手機躺在沙發上哭訴,鬱含正在工作,哪有時間搭理她,隨口問她,「你好好碼字不就行啦?」
「沒靈感。」
「那你去找啊,你接下來要寫什麼?」
白焰聲色俱厲,「這是機密,不能告訴你。」
「?」鬱含冷呵一聲,「我還稀罕你這個?掛了。」
「……」
被教訓了一番的白音老師,在家休息了幾天之後,深刻反思了自己懶惰成性,得到了一個結論。
認為這碼字之痛,歸根結底還是她沒有出去擁抱大自然,侷限於在家裡,成為了一隻井底之蛙。
所以她腦子進水,加短路,加神經衰弱地去給自己報了一個參觀團。
參觀省院軍校,去看看人文學科,看看國家建設,看看未來的國家棟樑。
整個一廢話就是。
——找靈感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嚶嚶嚶,你們為什麼都不吭聲?!
第5章
s市軍校算得上國家軍事管理區,倒也不是誰都能進的,但近期為了增加市民對於國防安全的意識,省區市提供軍校開放參觀,但每週有人數和時間限制,只開放在週日下午,人數不能超過30人。白焰昨天玩手機的時候刷到這條公告,腦子一抽就點進去報了名,回過神來想反悔的時候,頁面顯示已提交。
後來想了想給自己尋找安慰,反正她正好寫這方面的內容,軍校那邊算是去了解,找尋靈感。
——個屁。
週日下午一點,白焰被鬧鐘叫醒,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掙扎間最後她才半眯著眼睛,起身往浴室走。
狹小的空間內響起牙刷轉動的嗡嗡聲,白焰看了眼鏡子的自己,黑眼圈嚴重的,都可以去當熊貓了。
一旁的手機響起,白焰掃了一眼螢幕,按了擴音鍵放在原地。
鬱含聽著她那邊的嗡嗡聲,「你幹嘛?施工呢?」
「雙芽啊。」(刷牙啊)
白焰含著嘴裡的泡沫回答。
鬱含哦了一聲,「你下午要去那什麼軍校是吧?」
白焰漱了漱口,「對,要去。」
「那你去給我拍張照片過來吧,我這邊要這個材料。」
「不要。」白焰想也不想的拒絕。
她直起身子,嘴巴的泡沫還沒衝掉,「那是軍事重地,我害怕被抓。」
鬱含翻了個白眼,「你當拍電視呢,還抓你。你先拍拍看嘛,不試怎麼知道?」
「我害怕啊。」
「怕個屁,你偷偷拍一張試試。」
白焰見她堅持,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說:「我先洗臉,掛了。」
說完,她伸出沾著水滴的指尖,按了紅鍵,結束通話電話。
白焰就著溫水,手掌掬起小小的水圈,撲面洗淨。
洗完回到臥室,白焰隨便換了件短袖牛仔褲,還外套了一件防曬衣,看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背起包往門邊玄關走。
經過客廳時,餘光掃過茶几上的那頂草帽,腳步一頓,她轉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遲疑了一下,隨手拿過那頂草帽,穿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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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團指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