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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聞言嘆了口氣,「他明天還打算和我一起去玩。」
鬱含微訝,「他有這日本時間啊?」
白焰把晚上飯桌上她和陸樊辰的對話重複了一遍。
鬱含聽完直搖頭,「陸樊辰這是打算放手一搏?」
白焰翻了個身子,閉眼隨便說:「不知道啊。」
「行了,你也別煩了,陸樊辰應該也有分寸的,明天好好玩。」
白焰點點頭,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了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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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門被人敲響,客廳內的人起身開門,看也沒看外頭站著的人轉身就往回走。
趙言銳連忙進去,單手關門,「誒,程深,剛才什麼情況啊?」
「什麼情況?」程深走在前頭反問。
趙言銳跟著他,快步走到客廳,「就剛才白焰和那個男人啊?」
「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程深坐進沙發內,隨手拿起書。
趙言銳坐在他身旁,「不是,我想到的,看到的多了去了。不過白焰還真住在我對面,你怎麼知道的?」
程深低頭翻了翻頁,「剛才碰到了。」
趙言銳聞言朝他皺眉,「那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你也碰到了?這什麼情況?男朋友?」
說到這兒,他自己又否定,「不對啊,白焰說她沒男朋友的,難道是親戚?」
程深懶得理他,隨便他自己亂猜。
趙言銳想到了一個很合乎常理的答案,「誒,會不會是她哥哥?」
程深搖搖頭,「不像。」
趙言銳聽著他這回答,皺眉,「哪兒不像啦?」
眼神不像,那自稱陸樊辰的男人,看著白焰的眼神根本不像一個哥哥的眼神。
反倒像是一個含情脈脈的,油膩的,求而不得的可憐男人。
程深反問他:「你覺得哪兒像?」
趙言銳一噎,「就看著像。」
程深挑眉,「你看著像就是了?」
「……」
說不過他,趙言銳放棄了,「那你說說你覺得這是誰?」
程深掃了眼他,「反正不是哥哥。」
趙言銳:「……你故意的吧。」
「如果不是哥哥,那這熟人肯定比我們倆這兒沒見過幾次的人好相處,這小仙女會不會就和我們疏遠了?」趙言銳愁眉苦臉地又開始做夢,「我還指望著她和我多接觸接觸,你說怎麼辦?」
程深聽著他這惆悵的話,「嗯」了一聲,單手合起手中的書,下巴指了指,「多看看書。」
趙言銳爆了個粗口,「老子看你這孫子兵法有屁用啊?」
「嗯。」程深單手撐了撐頭,垂眸看著書上的封面,漫不經心的說:「可能還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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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洗漱完給陸樊辰發資訊說自己醒了。
陸樊辰馬上回復讓她整理好下樓吃飯。
白焰懶懶地發了句「哦。」
她起身穿鞋,做好防曬措施,背起包就出門,關門時她看著隔壁的房門,頓了頓。
停了幾秒,她轉身坐電梯到樓下。
昨晚陸樊辰等白焰和鬱含聊完天后,正巧給打電話說是帶她去逛神社願不願意。
白焰倒是無所謂,隨便答了句可以。
然後就沒然後了,她直接睡著了。
樓下餐廳內陸樊辰瞧見她過來,吩咐了服務生上菜。
陸樊辰知道她剛起沒什麼胃口,點了肉末粥,開口和她說了今日安排,「等下我們坐車去這兒比較有名的岡崎神社。」
白焰喝著粥問他,「那兒有什麼?」
陸樊辰解釋了一聲,「有兔子,你應該會喜歡。」
這話陸樊辰倒是沒說錯,白焰還真挺喜歡的。
神社到處都是兔子的標誌,連石柱上都刻有兔子的形象,與莊重嚴肅的神社對比,莫名有點反差萌。
陸樊拉著她拍了幾張照,白焰看著那個投幣拜神的有點興趣,一旁的仕女笑著問她,「小姐想要求佛嗎?」
仕女注意到她身後的男人,又含蓄地問了一句,「你和身後的先生是?」
白焰表情平靜的「哦」了一聲,「這是我哥哥。」
樊辰哥哥:「……」
仕女明白了,但還是解釋了一句,兔子在日本寓意子孫,所以這所神社以求子為主。
白焰倒是長見識了,偏頭和陸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