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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說姐姐。
餘氏的心思都寫在臉上,薛老夫什麼都明白了,她更懶得理會餘氏的哭訴,冷聲道:“來人,上家法!”
陳媽媽按吩咐去拿了一條軟鞭交給薛老夫人。老夫人治家甚嚴,就連薛遠也曾因犯錯被打,餘氏冥頑不寧,被她姐姐玩弄在股掌之中,薛老夫人惱恨她竟然為了得到掌家權算計薛雁的親事,便決心讓她吃點苦頭教訓,好叫她徹底清醒,不被她那好姐姐利用。
薛雁見祖母生氣動怒,竟要當眾責罰母親,以免事情鬧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她輕輕扯著薛老夫人的衣袖,為母親求情,“祖母,您別打母親。”
她實在不忍心看著母親捱打之外,也考慮到母親一向和祖母關係疏遠,這幾鞭子打下去,唯一的那點情面也都打沒了,婆媳之間必定心生怨對,結了仇怨。
餘氏見女兒為自己求情,感激地望著她,同時又攥緊了裙襬,再三猶豫之下,還是決定死守秘密。
這時,薛老夫人發話了,“既然雁兒替你求情,這頓責罰便罷了,接下來,你不得再說一句話,更不可再插手。”
又揮了揮手,對陳媽媽道:“將人帶進來。”
陳媽媽讓兒子劉管事將五花大綁的錢掌櫃押進屋中。
錢掌櫃被捆得嚴實,無法動彈,只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望著王家姨母,嘴裡發出嗚嗚的求饒。
薛老夫人從劉管事的手裡接過錢掌櫃按了指印招供的供詞,供詞中寫了餘悠然如何找機會將他安插進了薛府,又如何設法取得餘氏的信任,最後推薦他進了珠寶閣當掌櫃。
看著珍寶閣每天流入的上千兩銀子,餘悠然眼紅不已,便想出了以次充好的法子,將次等品質的首飾替換上等品賣出,從中間獲利,而真正的上等首飾積壓在庫房中,造成商品滯銷,生意不好的假象。除去那些低劣防冒的首飾的成本,她還可淨賺一大筆銀子。
這些劣等首飾由她的兒子王念宗低價去黑市上購入。
而餘悠然勾結錢掌櫃從中掙取的銀子竟高達五萬兩銀子。
劉媽媽將供詞拿給餘悠然,“錢掌櫃都交代了,說他私吞的大半銀子都到了王家。”
薛老夫人冷笑道:“王家這些年暗中置辦了大量的宅子,買了不少田地鋪子,竟花的是我薛府的錢!”
餘氏也極為震驚,沒想到姐姐竟然私吞了整整五萬兩。
餘悠然知道事情遲早會敗露,此刻也並未見得有多驚慌,她手裡還握著妹妹餘氏的把柄。
她從容笑道:“都是一家人,說是私吞未免太難聽了些。妹夫如今已是當朝右相,不想著提攜一下姐夫也就罷了,王家日漸衰落,我們母子三人日子過的捉襟見肘,是妹妹心善,不忍看著我們母子三人因此餓死,便借了這些銀子給我們王家。將來便由王耀祖的俸祿來還便是。
她口口聲聲只說是王家借的銀子,甚至讓夫君王耀祖拿每月二十兩俸祿去還那五萬兩銀子。
只怕那王耀祖一輩子不吃不喝,也還不上那五萬兩銀子。
餘悠然向餘氏,笑道:“妹妹,你說對嗎?銀子分明是王家借的啊!”
餘氏怯懦地看向姐姐,又覷著薛老夫人鐵青的臉色,不敢應是,也不敢應不是,左右為難見,低頭搓著衣角,抿著唇一言不發。
“妹妹,你答應我的話難道都不算數了嗎?那便休怪我這做姐姐的不留情面,將那樁醜事當眾抖出來了。”
餘氏急紅了眼,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直直地跪在薛老夫人面前,拉著薛老夫人的衣角,低聲懇求,“老祖宗,求你放過姐姐,求你救救我的女兒。”
薛老夫人一把甩開她的手,怒道:“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她知這個兒媳心思簡單,只怕又被她姐姐餘悠然抓住了把柄。
薛老夫人深深嘆了一口氣,冷眼看著餘悠然,怒道:“來人,將錢掌櫃送去京兆府,讓府尹大人也審上一審。至於到底是私吞了還是借的銀子,相信府尹大人自有決斷!”
“老祖宗,不成啊!”餘氏聽說要報官,嚇魂不附體。
薛雁見母親如此緊張的模樣,低聲對薛老夫人說道:“請祖母移步到內堂,孫兒有話想對您說。”
她方才一句話也沒說,便是在暗中觀察姨母,防著她有什麼後招,又見母親如此低聲下氣去懇求祖母,說是為了女兒。
心中便已經猜到王家姨母到底以何事拿捏了母親。
看來今日她不想嫁也只能嫁了。
“求祖母答應我和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