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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維廉愣了下,沒回答。
大概半個鐘頭後,搜證結束,所有人又退出了辦公室。葉維廉茫然地看著門邊那個立櫃上放著的石雕像,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晚上葉維廉回家陪葉世齊吃飯,順便向他匯報工作上的事。葉世齊坐在書房自己照著棋譜下棋,看起來氣定神閒。葉維廉說:「今天o記的人來過了。」
葉世齊嗯了聲,沒說什麼。
餐桌上,他向葉維廉大概說了下集團的一些構成和近期需要注意的專案。葉世齊吃到一半,抬手看了眼表,說:「我還約了朋友下棋。最近把工作交給你也好,我樂得咯。」
他笑笑,拍了拍葉維廉的肩頭。
管家已經讓司機把車開到門口,葉世齊要去附近一個老友那邊切磋棋藝。他前腳剛走,後腳上完預科班的葉維佳回來了。葉維佳由地庫的電梯間走出來,看了眼坐在餐廳吃飯的葉維廉。她阿媽喊她先洗手,然後過來吃晚餐。
葉維佳貼著葉維廉坐下了。她低頭喝了口湯,又看了眼葉維廉。葉維廉說:「你有話和我說啊?為什麼盯著我看?」
葉維佳拿了手機出來,把螢幕舉給葉維廉,說:「你看,我這張自拍適不適合發ig快拍啊?」
螢幕上不是葉維佳的自拍照,葉維佳在備忘錄裡打了一句話:飯吃過之後,你說帶我出去吃甜品,我有事告訴你。
飯後,葉維廉帶著葉維佳出去了。車子開出別墅區,往市區走。葉維廉問:「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又不能在家說。」
葉維佳不響,他叫葉維廉開到一間小咖啡館門口。他們下了車。咖啡館裡沒什麼人,蘋果綠的牆壁,配幾盞藕粉色的燈。葉維廉在燈底下,看到葉維玲那張精緻小巧的臉,她的長髮已經剪得十分短,穿一件牛仔夾克外套。
葉維廉看了眼葉維佳。
他們坐下來,要了兩杯喝的。葉維廉冷笑道:「阿玲姐,龍天被抓,你現在也在被通緝,我現在隨時可以打電話報警。」
葉維玲看著他,說:「我這裡有證據,可以證明阿莉做的所有事都是葉世齊叫她做的。」
葉維廉說:「哦,你想救你阿妹。」
葉維玲繼續說:「我想,葉世齊最近這件案子他肯定已經派律師和阿莉溝通,讓她繼續頂下來。也就是,反正都是死,多一個罪名就多一個。」
葉維廉終於收起了嘴上那點譏諷。他正色道:「你在說什麼啊。」
葉維玲杏仁般的眼睛裡忽然溢滿了眼淚,她的聲音忍不住抖起來,說:「這就是我們的老豆。他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最後可以為了保全自己,把親生女兒推出去送死。」
她說:「阿廉,我不想阿莉不明不白的死。求求你幫幫她。」
第2天, 葉維廉開車到警署去找王義禮。王義禮出外勤,領一隊人巡街檢查庫房。他咬一個蛋牛治,鑽過卷閘門,又鑽出來,坐在街邊圍欄上休息。一輛灰色跑車停到他邊上,阿超捅了捅王義禮。
王義禮轉頭,看到葉維廉。兩個人都呆愣了片刻,第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結果葉維廉說:「坐在街邊吃東西,灰塵都裹進去了。」
其他幾個張口吃早餐的警員都頓了下。王義禮不響。葉維廉說:「我找你是正事,借一步說話。」
他們找了個露天咖啡座。葉維廉問王義禮:「你們現在調查取證的結果是不是指向葉維莉了?」
王義禮看著他,葉維廉問:「到底是不是?」
王義禮說:「還在調查中,我不能隨意透露。」
葉維廉看著自己手裡那杯冰美式,王義禮問他:「你最近有定期去心理診療室嗎?」葉維廉撥了下掛到額前的劉海,站起身,說:「我還要回去返工,王sir,辛苦。」
他顧自己上了車。半個鐘頭後,葉維廉開到女子勞教中心。葉維莉已經瘦了很多。她幾乎不怎麼吃東西,瘦弱得像從過去的身體上剝下來的一個影子。葉維廉再次走進女子勞教所的時候本來早有準備,但是看到葉維莉的時候還是驚了一跳。他說:「阿佳也想來看看你。」
葉維莉茫然地看著他,問:「為什麼?我們是哪種相親相愛的家人嗎?」
葉維廉說:」我知你心裡只把老豆當成唯一的家人了。所以你什麼都願意替他承受。」
葉維莉好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葉維廉繼續說:「但家人不會是這樣的,家姐。家人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死。」
葉維廉情緒忽然像失控了一樣,抓著聽筒吼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