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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聽到了自己被提起,王義禮的手機叮了一聲,葉維廉發簡訊過來:臭海獅,你是不是今天值班?
王義禮低頭看簡訊,又抬頭看向佳文。他問:「那你是崇拜我,也不是中意我,我想你要分清楚。」
「不是。」 佳文激動地說:「我真的很中意你。我覺得你又靚又優秀,真的很難得。」
王義禮思索了一下,忽然說:「我都有好多年沒喜歡過誰了,都快忘了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佳文說:「中意一個人是會很容易感到幸福的。」
王義禮的手機又叮了一聲,葉維廉發了一串超嚴肅小海獅的表情包過來,然後說:晚點給你送宵夜,海獅阿sir。
王義禮輕微地抿了一下嘴,盯著手機笑了笑。 他再抬頭的時候,佳文也正盯著他看。王義禮正色道:「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個gay佬。」
他說完,顧自己起身出了咖啡吧。
葉維廉生日那天,從傍晚開始下雨。宴會廳的燈光開得很足,自助餐檯已經擺滿了餐食和酒水。葉維廉穿了套絲絨質地的西服套裝,在廳堂裡和進來的人打招呼。
大家送的禮物堆在門口櫃檯邊。史蒂文進來的時候,甩給他一個摩托車鑰匙。王義禮接過來看了下,是他很想要的那輛。史蒂文在某些方面足夠瞭解他。
金茂十層的小廳堂很快擠滿了人。葉維廉把清吧裡的樂隊請過來駐唱。
晚八點的時候,樂隊開始唱生日快樂歌。燈光俱滅,從門外推進來一個五層的蛋糕。葉維廉站在酒水臺邊上,所有人看著他。他忽然想起來,還沒見到王義禮。
蛋糕慢慢推到他身邊。伊凱捅捅他說:「發什麼呆啊,許願。」
葉維廉閉起了眼睛。等他睜開眼睛,吹熄蠟燭,廳堂裡的燈光再次亮起,差點刺到眼睛。 所有人開始歡呼。
有人在他身後說:「恭喜哦,27了。」
葉維廉笑笑。他朝四周看,還是沒有看到王義禮。
葉維廉脫身出來的時候,看到手機上王義禮的留言:「我來不了了,有突發警情。生日快樂。」
葉維廉摁滅了手機,摔在甜品臺上。
宴會一直進行到十點多。葉維廉靠在落地窗邊和幾個在國外一起念書的朋友談天。 他突然看到王義禮推門進來,站在門邊。
王義禮身上的制服外套還沒來得及換下,身上濕漉漉,感覺是剛淋了雨。王義禮有點無措,所有人都側頭看向他。廳堂的燈光很亮,正中央放著切到一半的蛋糕。
等到葉維廉走到他面前遮住光的時候,王義禮還沒有緩過來。葉維廉盯著他看,王義禮低頭看了眼自己狼狽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要不我先出去?我還…」
「那你出去吧。」 葉維廉打斷他,說:「沒有帶禮物的話,不准你進來。你真的沒給我帶禮物嗎?」
王義禮嘆口氣,說:「rry啊,我這幾個禮拜真的很忙。」 他從口袋裡套出一團毛線球說:「這是林有悔做給你的禮物,據說是隻毛線兔子。」
葉維廉撲哧一聲笑出來,他接過那團毛線球看了半天,說:「太抽象了,你不說我真的不知道是兔子。」
王義禮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另外一個毛線球,說:「這是做給我的,說是一隻熊。他還給自己教會學校裡最喜歡的那個神父安東尼做了一個毛線小天使,但看起來就是一團白色的亂毛線團。」
兩個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葉維廉拉了拉王義禮的手,說:「王sir ,帶你去個地方。」
他拉著王義禮離開了生日派對,坐觀光電梯往上。金茂頂樓是一個非常大的玻璃花房。葉維廉點開了密碼鎖,把王義禮拉進了花房。
雨落在花房頂部的玻璃上,四周是一股青草葉的香氣。葉維廉深吸了口氣。王義禮脫掉了外面的制服外套,放在一邊的架子上。
他說:「還是再說聲rry,然後,生日快樂。」
葉維廉轉頭,親住了他的嘴。王義禮沒躲開。葉維廉離開了一下,說:「算生日禮物?」
王義禮小聲說:「可以。」
他們靠在一叢澳洲梅花邊上,擁吻在一起。葉維廉停下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王義禮,他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陶製的小人塞給王義禮,說:「蛋糕上的,二十七歲的willia 葉,可不可愛?」
王義禮低頭笑笑,沒說話。
他們坐到花匠放在花房裡的凳子上。他問王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