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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維廉放下筷子,笑道:「王sir,你在命令我啊?」
王義禮說:「是你在故意為難我。」
葉維廉說:「又不是我叫他砸掉我兩排酒的。那些都是我收藏很久的酒。」
葉維廉低頭,聲音有點委屈。王義禮看著他。王善禮忽然一拍桌子,說:「哦,所以,阿廉,你是賣酒的?」
林家棟給她夾了一塊鯨魚肉補補腦子。
一餐下來,葉維廉喝多了酒,臉頰燒紅。飯後,他蹲在客廳地毯邊陪林有悔搭樂高玩具。兩個人意見相左,就地開始辯論,最後一人搭一個房子。葉維廉熱得脫了外套扔到一邊沙發上,坐到地板上認真拼。
王義禮看他們鬧了會,又轉回頭陪王善禮他們說話。
葉維廉忽然叫他:「王sir,我想吃一顆藍莓。」
王義禮敲了敲水果盤,說:「有啊,你自己過來吃。」
葉維廉巴巴看著他,眼睛因為喝多了酒,連眼尾都泛紅,感覺要沁出水。
林有悔咕嚕爬起來,跑到餐桌邊抓過果盤,捧到客廳茶几上給葉維廉。
葉維廉愣了一下,說了聲多謝。
王善禮說:「我出去抽根煙。」 她朝王義禮遞了個眼神。
他們走到露臺,王善禮在雷克雅未克機場買了幾包煙,味道還不錯,她送了兩包給王義禮。她點點王義禮的臉,問說:「王sir,你今年幾歲了?」
王義禮笑起來,說:「你好意思問出口?自己阿弟今年幾歲都不記得。」
王善禮也笑了,說道:「我當然記得。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經不小了。」
「你想說什麼。」 王義禮道。
王善禮朝客廳裡盤著腿,還在一臉認真拼樂高模型的葉維廉努努嘴問:「你和這位是什麼關係?」
王義禮說:「他是林有悔請來的客人。」
王善禮笑笑。王義禮吸了口煙,朝空中吐出去:「不知道,他一直出現。」
王善禮說:「葉維廉很有心計。」
王義禮問:「你要說什麼?」
王善禮繼續道:「你要小心,我覺得你不一定玩的過他。」
王義禮看著王善禮養在露臺上的蝴蝶蘭,說:「我沒有要和他玩的意思。」
王善禮點點頭,她和葉維廉對上了視線,葉維廉朝她友善地笑笑。
王善禮感嘆道:「不過他真的長得好靚啊。」
王義禮先行離開王善禮家,葉維廉就跟了出來。他們一起進到電梯間。葉維廉靠在廊橋邊看著王義禮,忽然湊過來聞了聞王義禮身上的味道,說:「我不喜歡你抽菸。」
王義禮推開他,說:「那很好。」
葉維廉笑起來,靠過去抱住王義禮的腰,說:「王sir,我覺得你很像一種動物。」
電梯到一樓,王義禮掙開他,走出電梯間。葉維廉依舊跟在後面,像根小尾巴一樣,叫著:「王sir, 王sir,有沒有禮貌啊,不停人把話說完。哎,王義禮,我可以叫伊凱跟阿超和解。」
王義禮轉頭,挑眉:「條件是?」
葉維廉笑著翻眼皮看了眼一樓大堂的天花板吊頂,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必須談條件?王sir就這麼看我?」
葉維廉正色道:「沒有條件。之前我只是氣你拿屬下來打發我,不肯自己來見我而已。」
王義禮看了他一眼,顧自己走了。
葉維廉跟上了王義禮的車。葉維廉靠到王義禮肩膀上,嘟嘟囔囔說:「我喝多了酒。」
王義禮無法,只好送他回去。車子開過深夜的霓虹車道,十字路口紅綠燈警示性飛響,葉維廉安靜地坐在邊上,看著車窗外邊。
車子開進別墅區,葉維廉像從短眠中醒過來,忽然說:「之前的情報。金茂酒樓龍天那間長租房住了誰我打聽清楚了,是他的仔龍河。不過還不清楚為什麼龍河忽然要住在酒店裡。」
王義禮思索了會,嗯了一聲。葉維廉低頭笑了聲,說:「還以為警察叔叔至少會表揚我一聲,真傷心。」
王義禮不響。他把車停在葉維廉屋企門口,葉維廉坐在車上不動。王義禮說:「到了。」
「嗯。」 葉維廉泛紅的一對桃花眼看著他,突然湊過頭親了下他的臉頰,笑嘻嘻地說:「那我自己要獎勵。」
他跳下車,又低頭趴在車窗臺上,望著王義禮笑說:「再見,警察uncle。」
王義禮開車回去,路上想起王善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