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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芒趴在他的耳邊吹起,「你說這個時間點會有人來這裡嗎?」
江遇野抓著那堅韌的腰肢,笑著回答,「你現在知道害怕了?」
他身上的人搖搖頭,將他濕掉的頭髮繞在指尖玩弄,「我只是覺得……挺刺激的,在這樣的地方,聽著山裡的聲音,隨時都可能有人從旁邊經過,被看到,你不覺得比單純在房間裡要刺激得多嗎?」
江遇野依稀記得他們之前在車裡做,周芒都不太樂意,怎麼出趟國變得這麼狂野……但江遇野對此還是挺受用的,他握著周芒的腰,只多用點力,就能聽到自己想要的聲音,連瀑布都掩蓋不住。
周芒被弄得不舒服或者太舒服就喜歡咬他,或者去親他肩上的疤痕,但只要周芒這樣做,換來的只會是更加激烈的入侵。
弄過一次之後,周芒有些脫力,他撐起身子,坐在江遇野的身上,從撂在一邊的衣服裡摸出煙和火機,「喀嚓」一聲後,橙紅色的火苗把他泛著紅的臉頰照亮,琥珀般的眼睛裡閃著漂亮又迷人的光。
只可惜洞裡很快又陷入昏暗中,只有周芒手裡那根香菸還閃著零星的火光,江遇野實在喜歡他現在這副性感的樣子,忍不住又去弄他……
周芒沒想要制止他,只是閉上眼睛,讓自己陷入菸草和酒精帶來的歡愉裡,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被罵不知禮義廉恥,會不會著涼感冒都是無所謂的,人不就是這樣來的,從本質上來說和動物沒有任何的差別……
他們在外面一直呆到夜深,回去之後,周芒沒去江遇野那,直接回了白桑榆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
白桑榆知道他昨晚出去夜會情郎,就特意沒喊周芒起來吃早飯,等快到午飯的點才上樓喊的他。
周芒在他面前向來不注意形象,穿著睡衣就下了樓,沒被遮住的鎖骨和脖子上滿是各種艷紅的痕跡。
白桑榆盯著他看一陣,然後幽幽問道,「你兩昨天不會是野|戰去了吧?都不小的年紀了,玩得還挺花……」
「咳咳……」周芒差點被飯給噎著,低聲反駁道,「你想什麼呢?」
「哦」白桑榆埋頭繼續吃飯,「昨天晚上我坐客廳看電視,有個姨姨過來找我,說看到我老婆跟迢哥兒去高粱地了,讓我多留心,我當時還在想我哪來的老婆,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她說的好像是你和江遇野。」
「咳咳咳……」
「估計是你那天說我是你未婚夫的時候被小猴給聽見,和他爸媽講了,現在村裡都知道你和江遇野給我戴綠帽了。」
興許是白桑榆的眼神太過幽怨,周芒連忙把碗放下,安慰道,「等回彌南我請你吃飯。」
「我不是在意這個。」白桑榆說,「我就是好奇,你們兩到底在幹嗎?你不是真的喜歡他嗎,沒必要這樣吊著人家……我也不是替江遇野說話,我就是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怪怪的……」
「我本來……是想試試看他現在對我到底是什麼態度。」周芒的眉眼間滿是笑意,「不過現在我都清楚了,也沒必要在玩這個遊戲了,等晚上我就和他講清楚,這幾天也麻煩你啦。」
白桑榆搖頭,「你和我之間講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只要你開心就行,我本來就沒什麼好名聲,也不在乎這個。」
「謝謝你,桑榆。」
「好啦,你再和我說什麼謝謝的,我可要趕你去江遇野家住了。」白桑榆語氣一頓,認真道,「小草,其實高中時期的很多同學我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我一直是記著你的,畢業之後本來想著要去找你,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不過好在我們現在又能坐在一起吃飯,我還是想和你說一聲謝謝,畢竟當年要是沒有你,我估計又是一個人過三年。」
聽見他這樣說,周芒的眼睛不由睜大,在他的印象裡白桑榆從來不會和任何人表達自己的感覺,或者說白桑榆根本理解不了一些關於人的情感上的事,他是個實在不食人間煙火的天才,可現在他居然會向自己傾訴。
周芒開始覺得時間實在是個神奇的東西,它把每個人都變得與以往不同,卻又在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以往的印記。
他看著面前的人,然後笑道,「看來你也的確很喜歡顧總。」
白桑榆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正想開口卻聽見周芒說,「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到,你和他變得有些像,放在以前你可不會這樣,你只會直接給我打錢,才不會在這婆婆媽媽的。」
「那要不我現在給你打點錢?」白桑榆沒好氣地笑他。
周芒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