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趙珍珠死了,死得屍骨不存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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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是以趙珍珠為原型構思的。
魯傑在險險被救了回來的盧大力面前哭了一場,然後回到了陸北身邊做事。
馬浩才從西北迴來了,帶回許多西北的將領和西北的百姓,他懊悔自己沒研製出撒到空中敵人聞到就中毒的毒藥,這樣,興許趙珍珠就不會被抓,也不會喪命。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趙珍珠有羈絆,他們為趙珍珠傷心,但傷心過後,日子也還在繼續,並且隨著日子的繼續,瑣事增多,這份傷心逐漸地變淡。
這世界,從來不是少了誰就不會轉的。
“這世界,只有少了美食才不會轉,唯美食不可被辜負。”
幽州某個邊緣小縣城某個名不見傳的小山上某個叫“長靈觀”的道觀裡,一個臉很圓身體也不太扁的穿著道袍的姑娘自言自語道。
話落,她往灶裡添了最後兩把火,然後拍去手上的柴屑,揭開了上頭的鍋蓋,小雞燉冬菇的香味頓時沖鼻而來。
味道好像比上次做的還香。
圓臉姑娘眨了一下眼睛,隨即拿出一雙筷子,飛快地從鍋裡挑了幾塊大肉放到一個破碗裡,再用油紙包好藏進柴堆裡,接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塊肉。
剛眯著眼睛滿足地把肉嚥下去,並用帕子擦乾淨唇瓣的油光,一個長得格外仙風道骨的老道走了過來。
老道盯著她的嘴巴看了兩眼,不善地問:“春水,你沒偷吃吧?”
圓臉姑娘就叫春水,她一改先前活靈活現的模樣,訥訥地道:“師傅,春水不敢。”
“沒偷吃居然也這麼能長肉,簡直違背了常理。”老道抱怨了一句,又板著臉道:“我跟你師兄餓了,你快點把飯菜端上來。”
春水應了聲,手腳麻利地裝盤,裝了一盤菜和一盤白麵饅頭,然後分兩趟端到了老道的房間裡,那裡有一個長相很正氣、年齡接近30歲的道士在用硃砂畫符。
春水擺好碗筷,招呼道:“師兄,吃飯了。”
馮友放好筆墨,走過去,目光在她微微鼓起的胸前停留了一下,手心癢,心頭也癢,但顧念著地點不對,他到底沒做什麼,規矩地和老道落座吃飯。
名義上是師徒和師兄妹,實際上地位和奴僕一樣,春水是沒資格跟老道師徒倆一同上桌吃飯的,只能站旁邊等他們吃完,然後吃他們的剩飯剩菜。
一般來說,春水會故意多做點,所以剩飯剩菜的量不會少,只是好菜就別妄想了,能挑出一塊肉就是踩了狗屎運。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作為下廚的人,還能藏不出一塊肉嗎?春水一藏藏了四年多,至今沒露餡過,這才能把自己養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身量不小。
是的,她給這對師徒做了四年多接近五年的飯,從有記憶開始就在做,從舊朝做到了新朝,舊朝大豫,新朝大甄,年號泰啟,今年為泰啟二年。
之所以說是有記憶開始,是因為她四年前不知為何傷到了腦子,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她問了老道,老道說她是他從小收養的乞兒,四年前因為貪玩,不慎落了水,水把腦子浸壞了,於是忘記了以前的事。
春水覺得這話不可信,如果她是老道從小收養長大的人,怎麼會一點舊物件都沒有呢?她可是把道觀裡裡外外都翻遍了,連老道的房間都沒漏下,結果連件舊衣服都沒找到。
她清醒後的衣服總共就身上穿著的那套,完全不合常理,就算長靈觀是新建成搬過來的,也不該把舊物丟得這麼徹底的。
又說待遇,從小收養長大的徒弟,感情不說多親厚,也不說要和馮友這個師兄比,但怎麼地也不該把她當奴僕使吧?她這一天到晚的,又是搞衛生,又是漿洗衣服,又是砍柴,又是燒水做飯,還兼種菜,忙得就沒什麼休息時間。
也虧她身體給力,這般忙碌還長了不少好肉。
再說馮友,這個一臉正氣的師兄空有面相,實際上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色胚子,成天總想對她動手動腳。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師妹,再不堪,也不該起這種骯髒念頭吧?
春水覺得吧,老道很可能是四年前救了她,於她有救命之恩,但不是從小收養之恩。她給他當了四年多的奴僕,一個銅板沒領到不說,每月還定期做幾次齋飯接待香客,給他掙了不小一筆錢,恩情該是償還清了,自然的,也該到離開的時候了。
天天提著心防範一個色胚子,以及吃殘羹冷飯真不是個事。她想活得更安心,想光明正大地上桌吃熱乎乎的飯菜,想嚐嚐別人做的美食。
天天吃自己做的,也是會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