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可陸北能肯定,韓文遠最後不得不娶對方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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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珍珠不得不伸手拉住他,沒好氣道:“對自己的傷勢沒點數嗎?就這麼坐不住?”
她都默許全家人除去雙胞胎外忙成一團,而他悠哉悠哉地坐躺椅上無聊發呆的不和諧畫面了,他還怎麼有臉來給她添麻煩?
陸北討好地一笑,順勢靠在她身上,對著韓文遠繼續道:“錢丫兒在李家做事,無緣無故升為了通房丫鬟,我也不求韓秀才什麼事,就想問問韓秀才有沒有認識什麼李家的人,我和姐姐好透過對方調查此事。”
韓文遠目光掃過兩人貼在一塊的肩膀,尤其是趙珍珠軟軟被壓陷下去的那一小塊地方,眸色深了些許,突然問了一個題外話:“你和珍珠認了乾親?”一口一聲姐姐的,聽得刺耳。
“暫時還沒有,但我們很投緣,我感覺姐姐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親切,我想姐姐也是這麼看我的。”陸北乖巧地回答完,無視少女聽了此話後憋不住的白眼,話鋒一轉,說:“韓秀才和姐姐現在無親無故的,喊姐姐的閨名不太合適吧?”珍珠珍珠的,少女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無形的硝煙忽然又瀰漫開來。
到底是韓文遠先轉移了目光,他道:“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抱歉。”
是改不過來,還是不想改?陸北心裡嗤笑,眼神的冷意加重了不少,“有心改就能改得過來。”不等對方接話,他又重拾起剛才的話題,“關於我剛才說的事,不知韓秀才的回答是?”
經過剛才無聲的爭鋒,韓文遠已經能確定陸北這人不如面上無害簡單了,他說這麼一大通,絕對不是為了問他問題,而是在暗示他。
暗示他什麼呢?暗示是他身邊的女人對趙珍珠動的手,那句趙珍珠買藥不是為了用在錢丫兒男人身上的話,說得很明白了。
隨後又強調了李家,買藥,布莊,以及錢丫兒突然升為通房丫鬟這些事,是想暗示他對方和李家有關係,很可能知道布莊上錢丫兒和趙珍珠的衝突,更甚至對方當時就在現場。
到此,那人的名字在韓文遠心中呼之欲出,只要他去趙珍珠買布的布莊上查一查,基本上就能確定對方是誰。
哈哈哈哈,他忽然很想大笑出來,笑自己愚蠢。一天之內,居然有兩個人暗示他秦文茵不如表面那般純善,但他在之前卻毫無所覺,竟還想強迫自己對她負責,多麼可笑啊!
不,也許也不是毫無所覺,如果真的毫無所覺,他就不會那麼糾結負責的事了,就算趙珍珠動搖了一點他的心,也不至於如此,他向來敢做敢當的。
他只是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曾為之心動不已的姑娘精心設計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目的只是為了和他捆綁在一起。
和他相談甚歡過的秦文茵,言辭中展現出的性子並不是那種遇事只會哭的柔弱性子,但被陳富貴調戲時,她似乎只會哭,沒做過任何激烈的反抗。
說事發時,她正好讓丫鬟進旁邊醉仙樓買吃食,兩人故而分開了。這個說法聽上去沒問題。
又說察覺到有浪蕩子尾隨她時,她慌不擇路躲到了那條他正好從旁邊路過的巷子裡,可惜不幸還是被陳富貴找到了。
醉仙樓離那條巷子不算太遠,是可以躲過去,但以她李家表小姐的身份,第一反應不該是躲,而是亮出來,讓對方忌憚。畢竟李家是可以在東平縣橫著走的家族。
當然也可以歸咎為因為太害怕,於是沒能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可這不就又表明性子柔弱,擔不了事嗎?不就又和他印象中的秦姑娘不符嗎?
當然只憑這些推斷只能說明真實的秦文茵和讓他心動不已的秦文茵不一樣,尚不能完全斷定這就是設計出來的一場戲。但真相如何,並不難得知,試探一下她的丫鬟就知道了,丫鬟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秦文茵撲到他懷裡的時候出現,不可能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如果最後證明秦文茵真是精於算計,他有理由相信,他倆在書齋、在羊雜豆腐攤上的偶遇也是人為製造出來的,甚至那次他恰巧看到趙珍珠去暗巷買藥,她也不是無知無覺。
韓文遠越回想細節,心底的嘲笑聲越大,臉色越慘白,他沒有回答陸北,也沒有看他,而是直直地看趙珍珠:“珍……趙姑娘,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衣袂拂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趙家。
陸北看著門闔上,彎著眼角愉快地笑了起來:“姐姐,我餓了。”
韓文遠猜錯了,他說那麼一大通話的用意,不是暗示,他壓根不指望韓文遠替少女出頭,他恨不得兩人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