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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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將領?不論放在哪裡都是傳奇吧?”
景元呵呵一笑,似乎並不覺得那有多稀奇,畢竟…“師父她,才是真正的傳奇。”
“鏡流的劍術造詣頗深,不過我看你也不差。”她拍拍他的手背,景元眨眨眼睛,幼清臉色酡紅,酒嗝打了兩三個,她摩挲著他的手背,問,“你手上戴著的是什麼…”
“護具。習劍演武時能保護手臂。”
“那為什麼要套在手上?”她抬起他的手,用指尖勾勾他的指根,“綁在這裡了…”
景元咳嗽一聲,收攏手心,後退道:“固定罷了。”
幼清託著腮幫,專心望著他的手,他手指頎長,手心有常年練劍留下的繭,不過手心素白溫熱,不論怎麼看都不像武夫的手,反而像舞文弄墨的雅士。
幼清用手指點點臉頰,玩味地賞玩一會兒,才從他的手上收回目光,他的臉有些紅,景元一手握著筷子,在空蕩蕩的盤子裡亂點,幼清哼笑一聲,用手摸摸他的頭髮,說:“你頭髮亂啦…一會兒我給你綁好。”
他輕輕點頭,過了會兒,她將酒瓶中的酒一起幹了,然後拍桌而起,和他說:“走啦,吃飽回家!”
幼清酒量稱不上好,兩瓶就搖搖晃晃了,不過她買的確實是高度酒,也不怪她醉,景元一開始還想把她扶回去,但看她左右搖擺的模樣,還是放棄了攙扶的政策,一出門便低下身子,握著她的手腕,讓她趴在他的背上。
幼清乖乖配合,她埋在他的頭髮裡,輕輕吸了口氣,景元的耳朵紅了起來,他躲開她的磨蹭,幼清抬起上半身,雙手摸著他的頭髮說:“你的頭髮摸起來…好像小狸奴!”
景元將她顛了起來,她咯咯笑著,兩手抱著他的肩膀,手裡還抓著他的發繩,她說:“你的發繩舊了,樣子也舊…我送你一條新的吧?就當是慶祝你升職加薪。”
“嗯…聽你的嘍。”
“鏡流這人看起來冷情冷性,還是挺疼你的…”
景元輕笑:“疼我麼…”
不曾親近,只是…隱約能見到她的笑容,可惜,明月照人,卻無法觸控。
這一路走來,年少輕狂,也有慧極必傷,少年的世界只有書本、父母和師父,如今又有了雲騎和仙舟。他並未面對過多少豐饒孽物,但跟隨鏡流,過段時日便能碰到惡敵吧?
景元最擅長破局,兵不血刃取得全勝,玩弄手段要遠比揮劍更有效率,不過理解他的並不多,雲騎之中…有對他不滿的,他能接受。
可鏡流呢?她對他評價如何?她就像一個按部就班的機械,教他習武,從不多說一言。
他…究竟算不算得上優秀呢?
幼清理著他的發,癢絲絲的,景元回神,就聽她在他耳邊說:“若你是我的徒弟,我肯定會對你疼愛有加的。見你袖口破了,都願給你縫製的那種。”
景元笑道:“這算是撬牆角麼?”
“唔…你師從鏡流習武,我不好說武功在她之上,但你可以和我學其他東西。劍術不過是我諸多研習之一罷了,你出門在外,難免傷痛,我路過你們仙舟的丹鼎司,也看了看他們製作的丹藥,不過凡物,我這兒可是有仙丹妙藥呢。”
瞧她狂的!景元順著她的話說:“那我要習多少年歲,才能趕上幼清師父的一點皮毛呢?”
“你這麼聰明,也就百年罷!煉丹沒什麼難的!劍術也沒什麼難的!唯一難的便是修身養性,修煉自身…”幼清和他說,“自己若不堅定,習再多也沒用呀。”
“幼清師父真是有大智慧。”
“那是…不過…”幼清捋著他的髮絲,露出他的側臉,她用指尖在他鬢角摩挲,目光如水溫柔,“你是個好兒郎,理應受人疼愛。”
她埋在他的肩上,嗅他的發,酒後吐真言:“連氣味都這樣好聞…”
能不好聞嗎?他都快被她蒸熟了。
景元面紅耳赤,低著頭將她向上顛了顛,幼清說了一堆曖昧不清的話,歪頭便呼呼大睡,只剩下他,腳步似有千斤重,他想要走快一點,又怕走得太快會錯過什麼,刻意放緩了步調。
長樂天的勾欄亭臺仍有悠悠曲調,景元把她帶到她落塌的酒樓,沒想到才過去這樣短的時間,他們好像認識了足足一年。
將房牌取來,景元馱著她,把她放到了床鋪上,她沒有行李,屋裡乾淨冷清,景元叫了熱水,也叫店小二端了一壺熱茶上來,等到門外無人,他才反鎖內門,從窗戶離開了。
第二天,幼清睡到日上三竿,她頭痛欲裂,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