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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摸了會兒,低著頭看他:「你再摸也摸不出個寶寶出來,但我真的很餓,親愛的」
季暘很疲倦,但這麼和她待一會兒,又好像恢復了些元氣,笑著點點頭:「抱歉,哥哥的錯,我們現在就去吃飯。」
梁思憫被他一句哥哥雷得裡焦外嫩,一邊被他拉著起身,一邊吐槽:「你一說哥哥我就想起梁思諶那個倒黴玩意兒。」
「你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季暘埋怨道。
梁思憫撇撇嘴:「就你有。」
外頭人都走光了,燈也熄了大半,季暘牽著她的手,走在寂靜空曠的二十八層,坐電梯直通地下三層停車場。
他今天拿了賓士ag的車鑰匙,這會兒晃了晃,「我開車?」
梁思憫很少坐副駕,除非司機開車她做後排,跟熟人出門,基本都是她開車,但她這會兒可能真的又累又餓,就點了點頭。
不過她很快就因為這個無意識的舉動而感到後悔。
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她為自己一天的神經質而感到可笑的時候,車子駛出長寧路,季暘打算帶她去吃私房菜,她偶然側頭看後視鏡,突然看到後頭有輛賓士a200好像不止看到過一次。
賓士的入門車型,價格不高,很適合拿來充門面,以至於衍城市中心隨處可見。
她本來不應該注意到的,但大概最近神經太過于敏感,她還是注意到了。
車牌號有兩個6。
然後她就看到了副駕上的人,整個人心臟咯噔一下。
對方開車並不穩,她看不清,手有些發抖地拍了一張照,放大了看,雖然只有一個模糊的臉,但她幾乎可以斷定是誰。
梁思憫開始給雲舒打電話。
打不通。
她打電話給梁思諶,急道:「去查雲舒,我懷疑她被綁架了。」
季暘倏忽側頭。
梁思憫突然抓住他的方向盤:「後頭有車在跟,別慌,穩住,往前開,前面岔路下去,往外環人少的地方走。」
說著,她已經撥通了警察的電話。
出神的時候她在想,今天不會死在這兒吧!
那輛賓士a200正在逼近,速度越來越快,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別讓他追上。」
梁思憫緊緊盯著後車,她在想,如果是自己開車,應該很容易能甩開他,至少把季暘放出去。
但有時候就是這麼陰差陽錯,而現在就算換位置,也根本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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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賓士a200追著ag gt從二環一路開出了四環。
駕駛那輛車的是徐新越,他主動聯絡了警察挑釁,說他在自己和季暘的車上分別放了一公斤的□□,並安裝了遙控裝置,只要前車離開他視線超過五百米,他隨時可能引爆它。
他綁架了雲舒在他車上。
同時提供了一個境外帳戶,要求季梁兩家立馬湊齊一個億的美金打進這個帳戶,每十分鐘他要看到一次進帳,直到湊夠為止,如果缺失一次,他就刺雲舒一刀。
他特別強調了他跟這個女生毫無仇怨,都是拜梁思憫和季暘所賜,除非這對兒夫婦立馬暴斃在他面前,不然他不可能會鬆口。
他說如果梁思憫願意拿自己交換雲舒,那麼他可以把金額降到五千萬。
他甚至還開了直播,氣定神閒地問網友,梁家夫婦曾公開表示他們有一個在家裡住家幾十年的保姆,保姆離世後,留下唯一的女兒,他們也視如己出,他說梁思憫曾經被綁架過,索要贖金一個億美金不到二十分鐘就到帳了。
不知道他們是會為了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兒付出同等價值的贖金。還是會置之不理,畢竟,這個人和梁家任何人都沒有血緣關係。
他說:「有錢人就是這麼虛偽、偽善。」
梁思憫根本沒想到這個人一直在聲東擊西,竟然把手伸到雲舒那裡去。
誰也不能確定炸藥到底存不存在,但人質在他手上卻是真的。
梁思憫突然說了句:「如果今天死在這兒,算我欠你的,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還你。」
或許是緊張到了極致,反而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平靜,他說:「為什麼是你欠我?不應該是我欠你。」
說不上是誰欠誰,如果不是梁思憫毀了他在南城的所有事業路,或許他不會灰頭土臉回衍城,也就不會劍走偏鋒選擇一條不歸路。
如果不是季暘突然出手把三叔四叔送進去,或許徐新越不至於最